的马先后中枪,那马车便也趴架了。

    开始那几匹马还挣扎着嘶鸣着,可是随着那枪声的增加,最终那四匹马便全都不再挣扎了,土路上有殷红的马血。

    不过倒也好,那几匹马倒在路上,加上先前被商震射倒的那些马,就给陈瀚文他们这些人当了肉盾。

    “全都分开,不要聚堆,现在不是着急的事儿了。”陈瀚文高喊道。

    嘴里这么喊着陈瀚文心里也是奇怪,先前还被他们这些人追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那些败类,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开始回身射击了呢?

    既然对方开始反抗了,那么现在他们真的就不能着急进攻了,毕竟他们人少。

    陈瀚文这头的士兵有躲在马后面的,有的直接奔向了路边。

    一时之间敌我双方枪弹交错竟然互射了起来。

    “秀才,你说这帮玩扔怎么开始反击了呢?”打完了几枪收回来往步枪里压子弹的钱串儿就喊,原来他是有着和陈瀚文一样的困惑。

    “那谁知道?”陈瀚文回答,可是接着他就又猜测道,“可能是他们觉得咱们也不可能放过他们,这才回身硬拼吧。”

    “那他们为什么不往野地里跑?”钱串儿又问。

    “那头是开阔地吧?他们应当是没地方跑了。”陈汉文回答,而这同样是猜测。

    “不是他们打掩护让那个姓刘的跑了吧?”钱串儿又猜。

    “着急有啥用?现在就在等营长到位了。”陈瀚文再次回答,然后便高喊道,“瞄准了打打死一个是一个,不急这一会儿,只要这帮狗日的不跑了就行!”

    “咱们不使劲儿,你让营长一个人咋办?”虎柱子趴着打了一枪之后反问。

    还别说,虎柱子这句话问的还真赶趟,直接把陈瀚文问住了。

    这时倒是秦川给陈瀚文解了围:“虎柱子你懂个啥?只要营长在那些人身后枪声一响,他们以为被包围了,那也就投降了。”

    “对了!大家小心点互相掩护着再往前凑凑,一会儿想着喊交枪不杀。”陈瀚文忽然想了起来。

    “对!不是那些狗日的觉得活着也没希望了,咱们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才拼死顽抗吧。”那时一直没有吱声的马天放在后面说。

    马天放这么一说,老兵们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有时候若是攻的紧了,困兽游斗倒不如网开一面待到敌人冲出网口时,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要说他们这些老兵确实是没有商震心思缜密,可是毕竟都是老兵,见识的也是多。

    大家七嘴八舌子这么一呛呛,他们还真的就不知道他们所猜测的离事实真的就不远了。

    “行了!交叉掩护前进,再往前走100公尺,咱们可不能让营长一个人打他们那么多个。”陈瀚文最终下令道。

    至此,敌我双方依旧互射着,陈瀚文他们在彼此的掩护下向前方接近。

    可是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由于前方已经没有可以利用的地形了,他们便也只能停留在那里。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商震正借着地形的掩护往那片树林的后面迂回呢。

    商震在打倒了那伙人的马车之后,他便从那小山头上跑了下来往那片树林后面绕。

    在一开始追杀刘道瑞这火东北军败类之时,商震那也是热血上头的。

    可是当刘道锐那伙人钻进树林之后,商震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在一场战斗中想达成什么样的战斗目标是一回事,而如何实现战斗目标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绝大多数时热血代替不了理智。

    而就在商震迂回的过程中他听着道路那头传来的枪声。不经意间便已经把钱串儿他们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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