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话等于没说。

    钱串沉思了片刻后说道“你这膏药借我用一下!”他决定还是要把小斧子伤好靠这种膏药或者说和这种膏药有关的事报告商震了。

    而又过了一会儿,当钱串儿把件事告诉给商震当商震意识到这种膏药的重要性的时候,他“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在商震看来,这种膏药当然很重要,或者说极为重要!

    中国士兵缺医少药,轻伤变重伤,重伤变死亡,那都死了多少士兵了。

    那种能救命的消炎药“盘尼西林”根本就找不到,在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官兵这里也不可能找到,

    可是这种膏药贴在创伤口上就能起到消炎的作用,那膏药不可能说能把伤员都救了,比如说伤到骨头的伤到身体内器官的,可至少能救轻伤员吧!

    而且眼巴前儿就有楚天他们排的那几个伤员,那个林东福伤的还挺重的,如果不救治的话熬不了多久。

    小斧子说他自己是死马且当活马医,商震非但也有这样的想法,甚至由于小斧子的伤愈增加一分希冀!

    “他说是孙宝儿家祖传的膏药是吧?那咱们就去找孙宝儿!”商震说道。

    昨天有孙宝儿和小斧子这两个游击队员带路,他们就是在天黑后到底还是找到了投宿的村子。

    小斧子倒是想和孙宝儿住在一起了,可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是八路军下属鲁南游击队的人,他们可不是象商震他们那样的军纪不严的散兵游勇。

    所以孙宝儿并没有和小斧子住在一起。

    而半个多小时后,商震他们就在孙宝儿的带路下出发了,这回自然是去找孙宝儿的那个爹。

    “俺爹不喜欢俺,打小就不喜欢俺。”就在路上孙宝儿就开始给商震他们讲她和她爹的事,而这也自然是商震他们所有人的疑问,为什么孙宝儿在带着小斧子回去找药后不住在她自己的家里。

    “从记事的时候起,俺娘就没了,只有一个后娘,他就总打俺,俺又犟,后来就和爷爷在一起过。

    爷爷也犟,这倒是俺爷俺爹和俺唯一象的地方。

    爷爷是个猎户,俺打枪就是跟俺爷学的。

    可是俺十五那年,俺爷没了,俺也只能回去找俺爹。

    俺爹就要把俺嫁给一个土财主,俺不肯就跑出来了,一直在外面漂着,后来小鬼子来了,我就遇到了冷政委就跟了游击队了。

    你们还问俺为啥不在俺爹家住呢,俺住什么住?救小斧子命的膏药都是俺拿枪指着俺爹的头硬抢来的!”

    “啊?”商震他们都吃惊了,他却是没有想到孙宝儿的父女关系竟然是这样式儿的,竟然是水火不容!

    这种情况饶是商震他们阅历丰富却也是头一回听说。

    这个时候倒是小斧子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怪不得你不让俺去见俺老丈人呢!”

    孙宝儿闻言狠狠的瞪了小斧子一眼,小斧子这才闭上了嘴。

    “那你爷咋不教你熬膏药呢?”这个时候秦川好奇的问。

    “俺爷就是再疼俺也不会教俺的,传儿不传女,祖训嘛。”孙宝儿无奈的回答道。

    孙宝儿这么说,所有人便都恍然,这里是山东,山东嘛,这方面的习俗更重。

    有一门手艺传儿不传女,那当然是怕自家的这门手艺随着女儿的出嫁最后传到外姓人的手里去。

    “那咱们去找你爹你爹要是不给交出药方咋办?”楚天问道。

    “去了再说呗,俺也不知道。”孙宝儿回答。

    说到这里,所有人也都是头疼,谁又能想到孙宝儿与她爹多会势同水火呢。

    大家继续行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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