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共剪西窗烛到底是啥意思呀?”商震问白展道。

    “怪不得你把别人撵走了呢!”白展感觉自己有些明白了,“你这是一个学生在向先生请教问题时对待先生应有的态度吗?”

    白展也只是这么一猜,可是随即他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据他所知商震还真未必就明白冷小稚给自己写的这句古诗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一开始商震说两个秀才也就是楚天和陈瀚文都不在,识文断墨的顾兵也不在呢。

    当然了,只是字面的意思谁都明白,可是商震还是不理解,所以才会问自己嘛!

    “你是不是想在这绑一天?”商震也只是用一句话就打掉了白展当先生的傲气。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剪烛芯呗。”果然白展是聪明的,他也不装先生了,“你不明白,关键是下面还有一句,肯定没有背过。”

    “废话,就是没背过才问你呢。”商震气道。

    他可不是没有背过古诗咋的,他的文化水平只限于背成语。

    “上句是何时共剪西窗烛,下句是共话巴山夜雨时。

    关键就是下面这句话,怎么在下雨的晚上你们两个一起说话还是搞点什么事情,那是你们说的算了。”白展好为人师的说道。

    “你说啥?”商震故意夸张的问道,“”收拾你你不服呗,你还敢偷看营长的家书?”商震笑了,白展这么一解释,他就明白狼小稚是什么心思了,所以却是接着拿白展开涮。

    “我——”商震一动用营长的权力白展就没辙,也只能服软,“营长我答都答了,你就放了我呗。”

    “难得我心情高兴捆你一会儿,你再捆一个钟头吧。”商震变得笑眯眯起来,然后转身就走。

    正如白展所说的那样,并不在于剪那个什么灯芯灯花时,而在于再话巴山夜雨时,那月黑风高小雨哗哗的,自己和冷小稚研究点儿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想想就心情好美!

    “诶(ái),捆什么一个钟头啊,你再把我忘了,他们谁给我解呀?”白展倒是没有忘了自己的处境。

    “曹德龙,曹德龙去把白斩鸡给我——”商震喊了一半不喊了,他这才想起曹德龙阵亡了。

    “我去吧!”王小胆跑了过来。

    一时之间,冷小稚到来给商震所带来的兴奋又被那沉郁的心情所替代。

    自己的情话还是留着跟冷小稚在一起时再说吧,商振无奈的晃了一下头,然后各种现实的问题就用涌上心头。

    比如所带的粮食已经快不够了,比如自己的这个连队也需要修整,现在再去找冷小稚是不现实的。

    而就在此时,就在山东靠近安徽的某地,仇波带着自己的人正在一处树林中休息,一里之外是一个很大的村子。

    “诶,我说秀才,看那个孙大宝子对你挺有意思的啊。”秦川笑着跟陈瀚文说道。

    “胡诌八咧!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对我有意思?”陈瀚文脸微红一下进行反驳。

    “人家孙大宝子冲你笑了,小眼神挺勾人哪!”可是秦川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接着说。

    “少胡扯,人家冲谁不笑?”陈瀚文依旧反驳。

    “那笑跟笑能一样吗?人家孙大宝子那可是孙二娘的后代,枪法高超。你陈瀚文咋看都是书生!

    诶,我跟你说那样的女的就喜欢你这种调调的,老马你都吭声啊,我说对不对?”秦川依旧说个不停。

    “对,老秦说的太对了,这是孙大宝子在游击队,他要是女大王的话能把秀才拉山上做压寨夫人去!”马天放也附和了。

    “你们别瞎白唬了,再瞎白唬我告诉冷小稚去!”陈瀚文拿这两个哼哈二将没有办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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