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坎下。

    进了大门一看,院子红砖漫地,四四方方,配上大红的喜字和喜联,显得十分喜庆。

    院子里的几个男女看我们进来,都放下手里的活计,往我们这边瞧。

    虽然每个人都面带笑容,可我还是感觉到这些人眼神空洞,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冰冷。

    等进了正房的堂屋,我就感觉一阵发冷。

    这哪里是要办喜事儿?分明是在办丧事儿。

    堂屋正中放着两口清油漆的松木棺材。

    房顶和屋内四周高挂白绫。

    屋内的装扮和屋外的喜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和栓柱刚跟老管家进来,后面的门“吱呀”一声,自动关上了。

    我心里打鼓,佯装镇定看着老管家。

    “老人家,这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儿?我怎么有些看不懂啊!”

    老管家一笑道:“二位小哥,想来不是本地人,这在我们这里叫喜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