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一切,都符合神捕司的规矩。

    “我们现在就是在调查案情。”

    “卑职查过了,昨日周恕和肖宗水还有甄材,都发生了冲突,他有很大的作案动机。”

    “我为什么要杀人?”

    周恕开口道,“就因为昨日我和他们发生了冲突,我就要杀人?那我和杨捕头你也发生了冲突,我是不是也要杀死你呢?”

    “大司空,我昨天是和肖宗水还有甄材起了几句口舌,不过那是因为朱传峰大匠要收我为徒,我自觉能力不足,所以拒绝了朱大师,肖宗水和甄材是想劝说我,你说这样,我犯得着杀他们吗?”

    周恕冲着殷无忧说道。

    “朱大匠要收你为徒?”

    殷无忧有些意外地道。

    杨洪的眼睛也一下子瞪得老大,他想的比殷无忧更多,朱传峰要收徒,结果被拒绝了,老脸挂不住,所以想借自己的手坑一把这周恕?

    老贼可恶!

    杨洪心中破口大骂,他娘的,不是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工坊主事吗?

    姓朱的太坑人了,他想收之为徒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是。不过我拒绝了。”

    周恕点点头道。

    “我想可能是当时肖宗水和甄材劝说我的时候动静大了一些,所以朱大师误会了。”

    周恕补充道。

    “误会?”

    殷无忧眼眸一眯。

    “杨捕头,你听明白了吗?”

    殷无忧转头看向杨洪,开口道。

    “听明白了。”

    杨洪硬着头皮道,“不过我还是要问一问,周恕,昨天晚上身在何处。”

    “周恕,你怎么说?”

    殷无忧看向周恕,淡淡地说道。

    “我是冤枉的啊。”

    周恕耸耸肩膀,一脸无辜道,“昨天晚上,我跟虎贲军的程勇程校尉去了丽春院,然后晚上住在了那里——”

    周恕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程校尉他们实在是太热情了,我推脱不开,才——”

    “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向我解释!”

    殷无忧俏脸寒霜,冷冷地道。

    杨洪心中顿时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昨晚睡在了窑子里你直说啊。

    你说了,我还会给你上刑?

    你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连带着我也不痛快了!

    “杨捕头,现在能够证明周恕是无辜的了吗?还是说,需要把人证找来对质?”

    殷无忧面无表情地说道。

    杨洪一头大汗,他怎么感觉这氛围不太对劲呢?

    心中有些疑惑,嘴里却是说着,“按照规矩,是应该把人叫来询问一下的。”

    “那就按照规矩办!”

    殷无忧冷声道,“我铸兵司的人,不能任人冤枉,也不能不清不白,要查,就查个清楚!”

    周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