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这是怎么了?你也不必为一个丫鬟如此伤身!对了,表小姐不是要出门吗?快,都给表小姐让路!”穆浅挥挥手,让护卫们都散开。

    明明大门就在那里,可偲茶却迈不动半步。倒是穆浅笑的格外深,她没有想到偲茶竟然如此重情,对一个丫鬟也这般照顾,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小姐,您走!奴婢求求您走!”知夏被护卫按在地上,她清楚的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小姐,故而知夏没有哭也没有挣扎,只是期盼的盯着小姐“小姐您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奴婢这条命不值钱!小姐,求您了!”

    偲茶盯着知夏,她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哪怕重活一次偲茶心如铁,可对自己在乎的人偲茶却狠不下心来。若是她连知夏都不管不顾,她重来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偲茶不语,可此时怀婉却有些心慌,她以为偲茶这般是准备置丫鬟于不顾,故而怀婉迫不及待的说道“你不能走,你若走了你兄长定会遭受大祸!”

    偲茶的目光清凌凌的盯着怀婉,吓的怀婉整个人都害怕的缩在穆浅的身后。

    偲茶很清楚怀婉不是那种可以编出这样事情来的人,想必侯夫人等人生怕自己会不听话,故而暗中使了手段。偲茶本就没有打算撇下知夏,如今知晓兄长也被牵连,就更不能离开。

    “我要见侯夫人!”偲茶冷静的朝着穆浅说的。此时此刻偲茶很清楚,她没有与之抗衡的本事,那么她就定要将事情弄清楚,走一步算一步。

    穆浅摆摆手让仆人将知夏给压下去,偲茶盯着知夏离开的背影,对着穆浅开口“我要知夏安然无恙,不然别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穆浅瞧着偲茶的样子,很明白偲茶句句是真,心里可惜自己不能趁机要了知夏的命,但穆浅也不着急,如今偲茶自己都自身难保,收拾知夏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不过一个丫鬟罢了!表小姐不是要见母亲吗?还是赶紧随我去吧,正好也商议下成亲的一切事宜!”穆浅说着就走在前头带路,她高高的昂着头,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偲茶跟在穆浅身后,她的脑子清明的很,却又混乱的很,脑海中一个个计划提出,却又被自己否决,此时偲茶觉得自己像是走进死胡同。

    穆浅轻轻的扭动腰肢,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眼角那因为快意升起的笑容“表小姐,不是我说你,你这低贱的身份能够嫁入赵府,亦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表小姐可要好生珍惜才是!”

    偲茶本就焦躁不安,此时穆浅还在这里喋喋不休,偲茶抬起一双眼眸来,语气阴森“穆浅,别得意的太早!”

    她手中有着穆浅这么大的把柄,只要她稍微一动,穆浅就会腹背受敌,可穆浅竟然还不自知,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穆浅觉得偲茶在危言耸听,可不知为何听着这样诡异的语气心里真的有种危机感,这就导致接下来的时间内,穆浅不再言语,让偲茶的耳根子清净许多。

    丽宁苑内,侯夫人着一身绛红色的衣裙,她头上戴着绿宝石头面,轻轻的靠在那里,由着俞嬷嬷在旁轻轻的按摩着双腿,姿态格外惬意。

    “侯夫人!”偲茶开口,她瞧着侯夫人此时模样,不禁觉得这人简直就是无耻,做了那样的事情竟然丝毫的内疚都无。

    “是茶茶来了啊!来,到姨母身边坐,让姨母好生瞧瞧!你都这样大了,出落的如此美貌,你母亲去的早,身为姨母自然要关心你的婚事,既然你与那赵公子两情相悦,哪怕姨母顶着被亲生女儿怨恨,也要成全你们!这婚事办的急,你父亲那里我过后会书信一封言明,你的婚事姨母定会好生为你操办,定让我的茶茶风光大嫁!”侯夫人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说的真是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偲茶都被侯夫人这虚伪的样子给弄的心头想吐,侯夫人想要唱戏,可她不愿陪着。

    “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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