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做了新衣服,定让穆姑娘掌掌眼!”偲茶拿过蜀锦,直接占为己有。其实蜀锦在偲茶瞧来并不稀罕,可穆浅稀罕啊,这就足够。

    今日目的偲茶已经达到,瞧着气的七窍生烟的穆浅,偲茶寻个由头就退下,由着穆浅被侯夫人磋磨,而她可不想真的去讨好侯夫人。

    走出丽宁苑内,偲茶将那蜀锦扔给糖豆“去,找个好绣娘给我做身好看的衣服来!”

    糖豆暗笑,忙点头应下。也是在此时,偲茶和迎面走来的怀谦碰上,瞧着怀谦的样子想必是得知穆浅来府,生怕侯夫人为难穆浅故而去心疼佳人的。

    原本偲茶这好心情在瞧见怀谦的时候瞬间不舒坦,她欠了身子就准备离去,倒是怀谦拦下偲茶,目光中带着几分偲茶不明白的暗光。

    “听闻你这些日子收到好些帖子,毕竟是女子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怀谦说这话是真心的,他明白父亲母亲的打算,更何况那提议还是自己提出的。可若是偲茶真的被人瞧中,怀谦总觉得这心里不舒坦。明明他不是那等肤浅之人,可如今自己的目光总是围绕着偲茶,甚至暗地里还打探着每日偲茶的境况。

    怀谦这话让偲茶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上辈子自己不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里为怀谦为候府忙碌,可自己的下场是什么,还不是生生被怀谦给气死。这辈子,怀谦竟然还能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来,简直让偲茶想要瞧瞧怀谦的脸皮有多厚。

    偲茶那双桃花眸盛满耀眼的怒火,让她的眼眸看起来格外的璀璨。

    “世子管的可真宽,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世子你来指手画脚,世子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然这候府世子未必能抗的起来!”偲茶说完,直接狠狠的推开拦路的怀谦,头也不回的离去。

    “啊,好爽!”偲茶深吸一口气,这样怼怀谦心里舒坦多了。她很清楚怀谦自负的很,可武安候每次却说怀谦没有大能,故而怀谦对这样的话很是抵触,哪怕不亲眼瞧见偲茶也知道怀谦的脸有多臭,这一连怼两个仇人,偲茶觉得候府的空气都变得舒畅。

    站在鹅卵石铺就的路上,怀谦一向以谦谦君子示人的面容变得狰狞不堪,他一手将路边一盆松树给推翻,还是气不过踹上几脚。

    明明他是好心劝偲茶,却不想偲茶竟然说出这般话来,这话若是旁人说怀谦也不会这样生气,可偏偏是他动了心思的偲茶说出来,这让怀谦觉得自己男人的面子受到莫大的侮辱。

    怀谦目光带着几分恶意,好,既然你不听我的,到时候你别后悔。

    忍着心里的怒气,怀谦踏入丽宁苑的时候就瞧见母亲坐在上位,而穆浅则是站在一旁脸色难堪。

    “母亲,儿子给您请安了!”怀谦说着,此时穆浅瞧见来救自己的怀谦目光里都是委屈和惊喜,一双水盈盈的目光中欲语还休。

    侯夫人本来正在敲打穆浅,瞧见儿子急匆匆赶来的样子,心里越发不舒坦。这儿子是自己的,可现在还没成亲呢就向着穆浅,若是成亲了那还得了。侯夫人想起,曾经穆茶在自己不论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从不告状,儿子也不会为了她和自己闹矛盾,这不对比不知,一对比就瞧着穆浅不舒服,连带着对儿子也没了好脸色。

    “给我请安怕是假的,怕我欺负浅浅是真吧!你母亲我也不是老虎,还能吃了她不成,更何况还是她自己来的,我可没有请她来!”侯夫人夹枪带棒的说道。

    穆浅此时暗戳戳的移动步子站在怀谦身侧寻求保护,她听了这话脸色变白忙解释“夫人您误会了,您对我很好,谦哥她很是孝顺您呢!”

    “那还用你来说吗!若是没有你在其中,他会更孝顺!”侯夫人呵斥道,她最瞧不上穆浅这话还没有说上几句就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和曾经武安候那些妾室一个德行,侯夫人在这样的女人手中不知吃多少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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