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了,若是带人去武安候府,依着偲茶对那位武安候夫人的了解,定是心里不悦。所以偲茶拒绝父亲为自己安排的仆人,只是带糖豆一人。

    “儿啊,带这么多人也不方便,若是茶茶不习惯,到时再安排就是!”老夫人站在府邸门口说道。明明昨夜的时候老夫人彻夜难眠,可今日为了不让孙儿担忧,老夫人却未曾流露出半分的不舍来。

    偲万贯将手中拿着的偲茶平日里爱用的茶具放下,心里失落的紧,盯着仆人们将东西收拾好,而此时车夫已经准备好,偲万贯为偲茶安排的护卫也早就等候在那里,偲万贯有千言万语叮嘱,却在此刻什么都说不出。

    老夫人握着偲茶的手,嘱托了几句就催促道“时间不早了,早些启程吧!”

    偲茶朝着祖母和父亲微微俯身行礼“祖母父亲要注意身子,茶茶在燕京也会时常写信的!”

    “去吧!去吧!”老夫人摆摆手。

    偲茶忍着心里的不舍踏上马车,车夫甩动长绳,马车缓慢的行驶,偲茶坐在马车内还是没有忍住掀开车帘朝着府邸门口瞧去。只见祖母和父亲就站在府邸门口,目光盯着马车,偲茶伸出手使劲的朝着两人挥着,一直到瞧不见两人。

    “母亲...”偲万贯扶着母亲,语气极为不舍。而此时的老夫人不同于刚刚在偲茶面前的镇定,一双饱含风霜的眼眸带着湿润,她似乎累极一般,什么话都不想说,朝着马路尽头瞧去,却瞧不见孙儿身影,只能失望的由着儿子扶着入了府邸。

    马车内,偲茶拿着手帕嘤嘤哭着不停,明明告诉自己不要流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来越多。

    “小姐...”糖豆在一旁急得手足无措,自己也跟着红了眼睛。

    偲茶哭着哭着就放声大哭起来,她不是这样娇气的人,可偏偏如今却又真的这般娇气。明明自己上辈子出嫁都未曾这样哭泣,可如今想到自己要离开家人身边,这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

    “小姐...”糖豆急得坐在偲茶身边,偲茶将脑袋埋在糖豆的肩膀上,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最后哭着睡着了。

    偲茶是被糖豆的呼唤声醒来,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还靠在糖豆的肩膀上,偲茶揉揉眼睛,就听到糖豆说道“小姐,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今日就入住客栈吧!”

    偲茶微微掀开马车帘,就瞧见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泛黑,虽然武安候府让自己早日前去,可偲茶可不会为了他人罔顾自己的安全着急赶路,更何况哪怕父亲给自己安排不少护卫,可自己一个女子若是夜晚赶路着实不怎么安全。

    糖豆先跳下马车,扶着偲茶下马车,偲茶的头上带着一顶围帽。出门在外,偲茶可不想惹是生非,自己的安全最为重要。

    “大小姐,您来了!”客栈的掌柜亲自上前迎接,这客栈亦是偲府的产业,一路上的住宿偲万贯早就安排下去,掌柜的也早早就等候。

    偲茶点点头,掌柜的热情的说道“小姐,房间已经准备好,过会饭菜也会送入房间,您先回房间歇歇脚?”

    “有劳掌柜了!”偲茶淡淡的声音从围帽中传出。

    “哪里哪里!”掌柜的忙上前亲自带路。

    此时客栈的大堂内坐着不少客人,毕竟这客栈坐落位置不错,前后都无人烟,故而来落脚的人不少。偲茶并无去瞧大堂内的客人,只是隐约听到似乎有争吵声,遵从事不关己的态度,偲茶不甚在意。

    “九妄,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娶不娶我!”一女子娇蛮声响起,她狠狠的拍着桌面。

    坐在女子对面的男子听闻很是不耐烦的说道“星虹,本少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听得见吗?”

    若是一般女子听了这话,定是要掩面而去,可对面的女子不知是不是听了多了,虽面色愤怒,却依旧不死心的问道“为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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