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清楚自己来意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我虽然是一妾室不该张罗此事,可我就只有初儿这一个女儿,如今女儿出嫁身为娘亲我自然想要事事亲为,还望大小姐可以通融!”

    婉姨娘说的很是诚恳,生怕偲茶不应允,甚至婉姨娘还想了许多理由来。

    “二妹出嫁,姨娘的确该张罗一番!我毕竟未曾操持过这些事情,这样吧,关于二妹出嫁事宜姨娘可亲自来张罗,只需给我过目就可!”偲茶很好说话的应下。

    婉姨娘未曾想过如此轻松就让偲茶应下,自然高兴的连连感谢。

    偲茶笑而不语,其实张罗偲初婚事偲茶本就觉得厌烦,更何况不论自己张罗的好还是坏在偲初的心里都落不到一个好字,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将一个烫手山芋给扔了偲茶这心里舒坦多了,直接不去管那些账本,起身摆动腰肢“走,去外面逛逛!眼睛看账本都要生锈了!”

    “咦?小姐,那不是苏公子和赵姑娘吗?”糖豆指着不远处那处胭脂铺子说道。

    偲茶本因为将张罗偲初亲事的担子推给婉姨娘心情不错,故而出来随意走走,却不想竟然遇见两熟人。

    广陵城内胭脂铺子不计其数,这家胭脂铺子最为有名,还是偲府的产业。如今絮儿正含笑挑着胭脂,而站在她身侧的耐心陪伴的乃是多日不见的苏意。

    偲茶脚步迟疑些许,而就在此时巧的是苏意转过脑袋瞧见站在胭脂铺子外的偲茶。

    “偲姑娘?”苏意脚步匆匆朝着偲茶走来,他一身月牙白长袍,长袍上绣着银色竹叶。此时苏意面色带着惊喜,三两步就已经站着偲茶面前。

    也就是在此时,原本正含着笑意挑选胭脂的絮儿也瞧见偲茶,絮儿放下胭脂跟着苏意走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

    “茶茶,你今日也出来啊!”絮儿的神色带着几分尴尬。

    偲茶点点头,笑容中多了几分收敛“只是随意出来走走,却不想遇见苏公子和絮儿姐姐,真是巧了!”偲茶哪里瞧不出絮儿的尴尬神色来,自己多次相邀絮儿出来游玩,可每次都被絮儿给拒绝,却不想在此遇见。偲茶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里有几分失落,她对絮儿是真的视为朋友,可絮儿这些日子总是疏离自己。

    苏意瞧不出两个女子间的小心思来,他只是觉得多日不见偲茶他竟然有几分思念,如今一见越发觉得偲茶好看的夺人目光。

    “偲姑娘也来买胭脂?”苏意询问道。

    “只是路过而已,苏公子陪絮儿姐姐买胭脂?”偲茶笑着问道,至于两人之间为何突然关系如此好偲茶不好过问。

    絮儿听了此话,面色带着几分娇红色。倒是苏意听了忙解释道“近日我那朋友回去,他在广陵还有些事情未曾处理交由我来办,赵知县客气邀我在赵府暂住。今日也是我不小心,出门的时候撞着赵姑娘,将赵姑娘新买的胭脂给弄碎了,故而特此前来买给找姑娘赔罪!”

    苏意解释完了还悄悄偷看了眼偲茶,瞧见偲茶面容笑意不变,心里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隐隐有些失落。

    絮儿脸色上的红润慢慢退下,她咬着唇低落的笑了下“是啊,这原本也怪不得苏公子,只是苏公子客气了!”

    偲茶倒是未曾在意两人的神色,抓住苏意话语中的消息询问“那位大人离开广陵了?”问了这句话后偲茶又觉得自己在说傻话么,摄政王来广陵乃是为贡米一事,如今后续都交由苏意自然要离开。

    “嗯,前几日就离开了!”苏意说道,目光似有若无的瞧着偲茶,他还记得纪周离开之时还让自己要擦亮眼睛,莫要被女子给迷了眼。苏意可不觉得偲茶是那种姑娘,只是纪周一向对女子没什么好脾气,他也不好解释。

    偲茶想到前几日那摄政王的侍卫还日日送药,原本以为这几日未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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