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广陵的小调,这小调软糯呢喃,听着就让人觉得心头发软。

    纪周站在床边,隔着月光纱的床围瞧着小丫头的模样,心里不由觉得好笑。自己在落脚处那是坐立难安,心中着实放不下她,可她倒好,一点想自己的样子都无。

    一只粗砺的大手伸入床围中,瞧瞧的握住偲茶玲珑的脚,那只脚小小的,白白的,像是羊脂玉,粉嫩的指甲盖小小的脚趾头,像是玉簪花,清清透透便是一道景。

    “啊!”突然的触碰惹得偲茶惊呼的要从床上跳起,而纪周却一把紧紧的握住偲茶的小脚,一脸坏笑的坐在床上。本是极为宽敞的床因为纪周的存在,边的极为拥挤。

    “小姐,怎么了?”外面的糖豆焦急的询问。

    就在糖豆快要推开房门的时候,偲茶忙朝着外面喊道“没什么,不要进来,不过是刚刚做了个噩梦,你今日也忙了一整日,早些下去歇着吧!”

    糖豆不疑有他“小姐,您经常做噩梦,不知可是身子虚了,明日我告诉知夏为你备些膳食滋补下!”

    “嗯,好了,我也困了!”偲茶说了句,然后就听见外面的糖豆退下了。

    听着外面已经无人,偲茶忍不住瞪着坐在床上的纪周,她扯动自己的脚,可却完全扯不回来。

    “放开我!”偲茶扭动着小脚,对于女子来说,脚那是极为私密的地方,是万万不能让旁人瞧见的。可此时这样私密的地方,却被纪周把玩在掌心,偲茶怎能不惊慌。

    纪周不放手,单手握着偲茶的小脚,询问“你经常做噩梦?”

    “也不是经常,偶尔会这样!”偲茶刚刚重生的那会会经常做噩梦,可后来随着候府的落败,她心中的噩梦就慢慢消失了。

    纪周皱了下眉头,觉得小丫头定是被人欺负狠了才会如此,手指轻轻的拨动如同小珍珠般的脚趾,宽慰道“今后嫁给本王,本王夜夜抱着你睡,定不会再做噩梦了!”

    这话说的极为浪荡无耻,偲茶被羞的瞪着纪周“胡说什么呢?还不赶紧放开我!”

    纪周就是不放,而偲茶被纪周的触碰弄的脚底发痒,一时挣脱纪周的手掌,一下就朝着纪周的胸口踹去。

    等偲茶踹过后才反应自己做了什么,她竟然用脚去踹纪周,偲茶头疼不已的朝着纪周看去,却发现纪周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整个人就躺在偲茶身边,两人共枕着一个枕头。

    纪周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躺在那里,偲茶反而躺不下去了,这里本是她的床榻,可此时充满男人的气息。

    “大人,您怎么来了,若是...若是让父亲发现了可怎么好?”偲茶无不担忧的问道。

    纪周瞧着惴惴不安的小丫头,伸手就将偲茶给拉着倒在自己的臂弯中,合着眼眸“放心,若是连这些护卫都能发现本王,本王岂不是浪得虚名!”

    既然纪周这样说了,偲茶必定是信的,她就枕着纪周的胳膊,虽然这胳膊硬硬的枕着并不如自己的软枕舒服,可偲茶还是枕着,觉得极为的安心。

    偲茶就这样侧着身子,瞧着纪周刚硬的侧颜,本以为这床榻多了一个人,偲茶定是睡不着的,可不想只是这样瞧着纪周偲茶就进入梦乡,一夜未醒。

    等偲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被窗外飞上枝头的鸟儿给惊醒的,偲茶睁开眼睛瞧着床帐那绣着红梅的轻纱,转头瞧着自己身侧,已经空无一人。偲茶伸出手摸了摸纪周躺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丝毫的热气,想必早早的就离开了。

    偲茶整个身子都蜷缩进被窝中,因为整个被窝里还有纪周的味道,那味道不是男人的汗臭味,也不是有些男子身上所佩戴香囊的清香味,而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男人的雄性味道,让偲茶觉得很有安全感。

    “小姐醒了?可别闷着自个了!”知夏端着温水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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