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那真是太好了。小人不懂规则,刚才还与几位老板争辩来着。”

    许知府:“哦?那因何争辩啊?”

    周敬晚谦逊笑道:“说来惭愧,由于小人运气太好,刚巧摸中地和。结果三位老板说是诈和,因而……”

    “是吗?让本官看看。”许知府来到周敬晚身边,仔细看了看他的牌,“嗯……这不是清一色吗?”

    三位老板汗如雨下,许知府转头对他们说:“你们几人岁数不大,怎么个个老眼昏花?清一色都看不出来,还玩什么牌?”

    三人低着头,私下里偷偷交换眼神,随后异口同声说道:“大人明鉴,确实是清一色,地和没错。”

    “哎,这就对了嘛。”许知府走到一旁,找到椅子坐下并指示道,“快,接着玩。本官就在这儿看着,谁要敢出千或是耍赖,别怪法不容情。”

    在这个时代,开赌坊不犯法,可出千是犯法的。

    几人实在没办法,大人说要玩,那就接着玩吧。

    周敬晚会心一笑,看来一切都很他预想的一样。

    转头一看,只见门口出现沈家男活泼的身影。迈步来到周敬晚身后,两人一对眼神,都满意的笑了。

    刚才周敬晚让沈家男去办事,其实就是去请许知府。他早就算到不管赌什么林岐都会耍赖,因此事先为今天的赌局准备了公证人。

    有朝廷命官在一旁坐镇,这几个奸商别说联合起来坑人,连好好玩牌的心思都没了。

    他们心不在焉,可让周敬晚赢了个过瘾。几圈下来,狂宰这几位老板一千万两白银。

    秦老板人都软了,边打边擦汗,手连扶牌的力气都没有。

    贾老板则一直在笑,笑着笑着还笑出眼泪,真正做到了哭笑不得。

    林岐相对来说比较冷静,他现在想的是,或许可以找人把许大人也一起做了。杀官员分田地,组织军队揭竿而起,推翻现有统治登上王位,那样就不用支付欠款了。

    这人都快疯了。

    又打了差不多半圈,秦老板实在支持不住了,连连摆手说道:“我不舒服想回去了。”

    有人挑头,贾老板连忙附和道:“额……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咱今天就散了吧!”

    “时间不早?”许大人抬头往往天,“这还没到中午,怎么就不早了?”

    贾老板:“额——!我的意思是……秦老板!对!秦老板他抱恙在身,万一有个闪失可没法交代!”

    不管怎样,这牌是绝对绝对不能再玩下去了。要是打完十四圈,估计连祖坟里的陪葬品都得刨出来抵债。

    “既然玩不下去,那也不用勉强了。来啊……”许大人叫来差役,“准备纸墨笔砚,我们把账算一算。”

    牌桌上用筹码计数,换算一下那可都是钱啊。

    上午一共就打了六圈,除了周敬晚,其他人都没和过,总共一千多万两就由三家平摊。

    “大人,您请过目。”差役将欠条交到许知府手上。

    “嗯~”知府确认一番,伸手交给一旁的周敬晚,“周公子,你看看对不对。”

    周敬晚接过欠条,抬手作揖道:“多谢大人公证。”

    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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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点点头,撑着椅子把手站起身说:“那本官就先行告辞了。”

    周敬晚横摆手道:“草民送大人。”

    周敬晚陪同着许知府,领着沈家男与差役们一同走出厢房。

    秦老板和贾老板对着知府的背影作揖,目送他离开之后,秦老板回过头就骂林岐:“姓林的!你是不是故意跟他们串通好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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