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不能随便用。

    “今天我刘庚,就在这里和你们开门见山,我年近六旬,唯一的愿望就是保睢州太平!但刺史之位实在名不正言不顺,你们有何建议啊?”刺史刘庚一句低沉而又威严的话语逼得王尧再度睁开眼睛。

    坐在堂上的刘庚虎视众人,配合背后挂着的一幅猛虎下山图,当真是见者低头。

    “大人说的对,如今京城陷落,永平皇帝殉国,天下大乱。大人爱民之心人尽皆知,我睢州明主在位,我等为睢州黎民贺!”丰郡地从四品别驾率先发言。

    这不什么都没说嘛,王尧撇了撇嘴,他已经在白长秋那弄清了几个重要官员的资料。

    “秉使君,刺史一职实在不合时宜,请使君早登州牧之位。”刺史府长史的发言极为简短。

    “臣陈元和有一议,请使君称王,保睢州平安!”

    “臣等附议!”下面一群官员面面相觑,随后一齐跪下。

    王尧张大了嘴巴,我说呢,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这尼玛是直接称王啊。

    只有寥寥几个没有附议,其中就有身穿绯袍的丰郡别驾,他们面色难看,但又不敢说什么。

    刘庚扫视了一眼下面的群臣,镇定道:“不可,这不是置我于不义之地吗?”

    然后又淡淡地看了一眼站着的人,问道:“几位大人有何看法啊?”

    听到刘庚的询问,其中一个梗着脖子回道:“我认为不可称王,强行为之,会激起庆乌郡百姓的不满,甚至民变!”

    王尧看他身形矮小,皮肤黝黑,扁鼻梁,眼睛小而深,应该是白长秋说的庆乌郡派来的官员。

    刘庚还没说话,结果站在一直没说话的武将群体中站出了一人,正是那带刀入节堂的银甲武将。

    银甲将愤恨道:“你这是说我父亲施政无方?还是虐民?睢州上下对父亲的成绩有目共睹,还请父亲杀了此贼以平军民之心!”

    刘庚看了一眼为他出头银甲将,欣慰道:“我儿只管带兵就好,文官的事勿管。至于此人,该杀!来人啊,拖下去斩了!”

    “刘庚,你不会得逞的,吾王才是这片土地的真王!”马上节堂门口就跑过来两个牙兵把人拖了下去,没有让他继续乱喊。

    王尧这才知道银甲将是刘庚在边地领兵的儿子,很少回来,这次回来应该是来特意撑腰的。

    刘庚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继续问道:“你们丰郡怎么说?还要等哪个王爷站出来吗?”

    站着的几人身形止不住抖动,到如今,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于是齐刷刷跪下。

    “我等没有异议,请使君称王!安抚百姓,抵抗外敌。”

    然而刘庚不许,继续道:“不可!”

    众人三请三让之后,刘庚一脸为难,像是被逼上梁山,转身就要离开节堂。

    不过最后还是留了一句,“你们定下称王大典,就叫睢王吧!”

    这时,王尧控制望气术的范围,只看了一眼刘庚,一丝贵不可言的紫气浮现在他的外运之气中。

    但是更多地灰色劫气涌向了刘庚的气运之柱,睢州也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