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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搏一搏,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想到这里,家康的脸上也不免露出一丝笑容,而黑田长政捕捉到了这一丝笑容,立刻开始狐疑的发问:

    “我军蔚山大败,正值此颓丧之刻,家康大人何故发笑啊?”

    德川家康听闻便笑出声来:“战败了的话,哭泣也没有任何用处,无法挽回败局,不如笑一笑。”

    “要向好处看,至少我们还有南部沿海的一批大城,这些我们最早经营的城池,绝不会被轻易攻破,不过关白大人可能要苦恼了,按照眼下这个情况来看,他就算是把整个本土的军队以及男丁全部拉过来,这场仗也未必能赢。’

    “结果就是,我们全部战死沙场,朝鲜被彻底打废,明国也被拖垮,三败俱伤而已。”“要么,他要亲自来这里作战,要么...继续谈判吧....

    毛利辉元与黑田长政互相对视一眼,眼中也露出疲惫之色。

    “我看啊,肯定是继续打下去吧。”

    “确实,这么大的战果,在短短两个月内就失去了,这口气,我要是关白,我也咽不下去。

    “拼死一战的话,胜算不大吧..要赌明国会不会和我们全力作战?”

    此时明朝境内,同时在发生另外一场战争,西南播州的杨应龙悍然反叛,而明廷对于南方的半壁江山,现在也无暇顾及,不过这一切朝鲜战场上的人们都并不知晓

    自万历二十年起,至如今万历二十六年,从宁夏之役到朝鲜战争再到播州反叛,连续三场战争接踵而来,其中朝鲜战争从二十年起至如今已历时六年,双方车骑戈甲,连数镇之师,半委消亡;金钱刍粟,倾数万之积,尽填沟壑。

    “家康大人,您对于关白如何看?’

    黑田长政还是主动挑起了这个话题。

    家康则是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看向黑田长政,当然这同样是他装出来的。

    “黑田,你什么意思?’

    家康故意用威严与质疑的语气进行询问,黑田长政则是没说话,此时两人之间气氛都很紧张,家康打量着黑田长政,知道这家伙是在抛砖引玉,而这种语气,似乎是...

    只是不晓得他此时开口,究竟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意向,还是真的生出了反叛之心?

    这可不能答错,身为一个内奸,要时刻明白自己身为“忠臣”的表面立场,于是在双方短暂的沉默之后,家康语重心长的提点道:

    “黑田,我要提醒你,你现在身为我国军团长,以听从命令为第一要务。关白接下来的布置,即使不合你心意,你自己可以消极避战,但绝不能违抗关白大人的指令。”

    “你是将,他是帅,难道你想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难道你自以为比起大帅的地位还要高吗?你真的能和岛津、小早川一样,果断的舍弃自己在本土的亲族家人吗?”

    “有些话我不方便说的太明白,我只希望这种话以后你不要再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换成其他人可能已经拔刀警告你了。”

    黑田也借坡下驴,立刻低头:“是,是我有些冲动了,我只是对关白大人如此穷兵黩武深感担忧。’

    但他心中却有疑惑。

    家康真的会忠实执行秀吉的命令吗?

    日本本州岛,关西,大阪城。

    “八百比丘尼死了。

    “怎么会这样,她是怎么被杀的?不可理解啊!”

    面色惨白,但是衣着华贵,身上绣着巨蟒的男人,站立在一地尘埃之前,眼神泛着不可遏制的惊诧与怒意。

    这被人祭祀了八百年的古老仙人,是自己手下最为得力的佛徒,却连反抗都没有做到太多整个神龛不是有序的碎裂,而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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