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赶往纪城,纪城军全体也沿着唐国官路前往拱城,只留下一小部分镇守纪城。这一小部分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次明明是两国联军大举入侵平夷城,竟然晋国会眼睁睁看着夏国独占纪城这颗果实,有悖常理。也正因为如此,夏国的飞鹰军已经悄然兵临城下,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并给出警报。

    风羽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城,而是在侧方驻军,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所有人不得烧火做饭,不得搭建帐篷。

    方航将军走到风羽边上坐下,拿着一壶水,也问出了不解的地方:“殿下,为何我们要如此,难道是怕被敌军发现吗?”

    风羽接过水喝了一大口,“方将军,这一切只是猜测,我们到现在并没有看到夏国有偷袭的迹象不是吗?纪城里面也没有敌袭消息传出,目前还是安全的,此刻我们大张旗鼓地做战斗准备,万一没有敌军,岂不是乱了纪城百姓的祥和,况且我们是单独一支奇兵,此刻暴露在敌军的视野中,虽然他们可能会有所考虑,但也会给老王爷拱城那儿带去风险,虽说纪城离拱城尚有距离,不属于三国边境交界处,但夏国若真的来袭,只怕不是一般急行军,他们赶去拱城侧面偷袭的话,我们很有可能连消息都传不出去。”

    “殿下言之有理,末将明白了。”

    风羽看着方航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方将军,你知道为何晋国会舍己为人吗?依本王的了解,夏晋二国可没有多深的交情。”

    方航对于安插在两国的暗探也有所了解,直接回答说:“殿下有所不知,晋国上次从腊八宴会上受辱回去之后,朝廷上发生了大变,太子做了欺君枉上的蠢事,已经被废,现如今几位皇子正在蠢蠢欲动啊,这一次听说也是五皇子联合夏国出的谋,想要获得夏国的支持。”

    “原来是这样,把自身的倚仗放在没什么深交的敌人手上,这晋国的五皇子倒也真是天真啊。”

    “的确,但对我唐国来说,确实是个威胁啊,晋国本就重武轻文,精通攻城拔寨之术,夏国虽弱,但土地较晋国更广,人口也更多,不容小觑,任何一方虽然不敌我老王爷设下的守军,但联手之下,老王爷的援军不到,怕是真的撑不了几天啊。”

    风羽听到了方航所说的话,内心的疑惑反而又多了起来。

    “方将军,本王还有个问题,听老王爷说,此次晋夏联军的大帅是晋国的一个叫鲜于焕的将军?”

    “不错,此人十分骁勇,而且不按常理出牌,诡计甚多,老王爷也很欣赏他的才干,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中帅才!”

    “哈哈,能让老王爷如此夸奖,本王倒是很想见上一见。对了,此人是晋国五皇子的人吗?看样子五皇子这次派他出场,是志在必得啊。”

    “这末将倒是不太清楚了,听说鲜于焕整个人自视甚高,颇为自傲,五皇子几次相邀都不曾待见他,看来这次太子之争,他也想早点站队了啊。自古伴君如伴虎啊,如果站错了,只怕五皇子即位之后就是腥风血雨了,但末将相信老王爷不会轻易放过鲜于焕的。”

    风羽没再多问,但仍想不通,五皇子邀请多次,那必然早就知道废太子的欺君举动,若是诚心相邀,只怕这一点不会瞒着鲜于焕的,毕竟军中大权在握,没点准备根本打动不了。但为何废太子刚刚下位,鲜于焕就投奔了五皇子,中间又有什么隐秘未知吗?

    “报~”

    前方哨兵传来消息。

    “说!”

    “回殿下,前方三十里处发现夏国军队踪迹,据探悉,很可能是飞鹰军。”

    方航眼神沉重,急忙解释:“你先下去吧。殿下,这飞鹰军算是夏国军队中的其中一个王牌,以快著称,短时间内可发兵数十里,经常打得敌人手足无措。”

    风羽握住剑柄,穿着粗糙的白衣盔甲,右手在鼻梁上上下轻轻地摸着,直到鼻尖,显然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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