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菜,怕自己帮倒忙,只能看着云夕又东奔西走起来。

    竹楼外,云崇和云问、蔺江仙三人回来了,“夕儿,饭菜好了没?”

    “好了好了,爷爷。”

    “我来帮你端菜吧。”

    “先端炉子边上那盘水煮鱼。”

    不一会儿,厅堂里的桌子上摆满了饭菜,不得不说,云夕的手艺比之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就这色香就已经勾出馋虫了,别说味了。

    “爷爷,爹,娘,你们坐,我去拿酒。”说完,急冲冲地跑向了酒窖。

    云崇伸手搭上风羽的脉搏,“还行,等会儿吃完饭跟我来。”

    “嗯,好的。”

    一顿美食并没有什么奇闻轶事,只有云夕一直吵着云问夫妻二人下次出谷一定要把她带上,说是很久都没有出去过了。

    跟着云崇来到以前住的那间屋子,“我昨日已准备好药材,你的情况与想象中相差无异,这是今天上午熬制的药汤,秦小子,你先泡上一个时辰,之后我再给你医治,两三天就好了。”

    “好的,云前辈。”

    “诶,叫我爷爷就好,你师傅可是把你当亲孙子看的。叫我一声爷爷不亏。”

    “云爷爷。”

    “去泡吧,就当旅途漫长,到达终点后泡个澡。对了,桶边那个药丸等下泡的时候把它吃了。”

    看着浴桶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颜色,风羽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毕竟干过一回的人了。脱光衣物,径直跨进了桶里,水温较热,全身舒畅,闭上眼差点就忘了吃药的事。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嘴里一扔,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剩下的事醒了再说。

    突然,四人正在亭中间喝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从风羽的房中发出,准确来说是痛苦的呻吟,但这力度比呻吟要强太多太多了,吓得连云夕手中的花生都掉了。

    “爷爷,这么痛的吗?一个大男人竟然叫成这样。”

    云崇摸着胡须,偷笑一声,“嘿嘿,夕儿啊,你不懂,爷爷我可没告诉他会痛。”

    “那也应该有所准备啊。”

    云问干咳一声,解释道:“这就好像有人捅了你一刀,然后拿着刀在你的体内疯狂地绞着那种感觉。爹的意思,而且是你不注意的时候,在你背后偷偷地来,让你一点准备都没有。”

    “哇,爷爷,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哎,我还以为随便捉弄他一下呢。”

    蔺江仙不解地问:“爹,这孩子没惹到您吧。”

    云夕抢着回答:”我知道,上次爷爷和风爷爷打赌,结果赌输了,想出气而已。这家伙算他倒霉呗。“

    云问和蔺江仙两人无奈地看了一眼风羽的方向,也不再说什么,老爷子的事他们可插不了手。

    天快黑了,云崇和风羽二人才从房里出来,云崇略显疲惫,风羽更是浑身虚脱。

    ”来来来,先吃饭。“

    ”这小子还不错,扛过来了。明后两天不用施针了,泡两天就能痊愈了。“

    风羽有气无力地行礼,“多谢云爷爷。”

    “别说其他的了,吃饭吃饭,再不吃点东西,他就要倒了。哈哈。”

    接下来的两天里,风羽终于忍住没再叫了,不过总觉得自己又长高了,那些青筋往外蹦,骨头摩擦着,汗珠子豆大。这两天就像是身处地狱一般,就连晚上睡觉都感觉身体里还在起着风暴。风羽除了吃喝拉撒,压根就不想动弹,出去了见到其他四个人也不想说话,或者是牙齿咬习惯了。四人看到他好死不活的样子,眼睛里都没了精气神,也没与他多说话,给他自己努力熬过去。

    终于,最后一个晚上,风羽从桶里费了半天劲儿才勉强爬出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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