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有如此强大的秘术和能力,但这些都源于他的武道内心。如果不是真的油尽灯枯,这一剑该是世间最接近那天人的一剑了。

    血剑老祖的杀气震颤了一下,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他比我还有弱才对,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一剑,这该是属于我的!

    盛怒之下,他依旧不敢直面这一剑,因为他知道,血剑祭出,他必然会接,接了必然会败!

    光芒直奔云霄,眨眼间消失不见。下一秒,一束流光自上而下,不知道相距多远,但霎时就来到面前,和那巨大血剑合而为一。

    “啊!”

    血剑中一声惨叫,看上去像是融为一体,但实际却是自那血剑一穿而过,红色烟消云散,天地之间只剩下那一束流光,将那祠堂后山几乎夷为平地。

    这一瞬间,好像剑道滚滚而去,映染了整片天空,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白水剑门闭关的门主、青阳山上的白寻居士、忘云归悟道的青松道人,甚至还有江都所有的剑客们,似乎都有什么东西涌上心头。

    片刻,风羽睁开双眼,从那悟道中走了出来,他并没有感悟到什么,或者说,修为实在是不够资格去领悟什么,整个江都貌似也没有人能领悟什么。

    殊不知,就在太湖不远处的一处凉亭里,秦霄坐在了那里,抬头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觉得如何?”

    身后其实也没有多少人,不过一个粗布老头,套着一件脏了好久的小蓝马褂,还有一个配着长剑的年轻人,但他的眼神犀利,目光好似就是剑,有些耐人寻味。

    蓝马褂老头靠在那红漆柱子上,自顾自地喝着坛子酒,也看不出是哪种,就是他喝得不尽兴但很香,“确实是不错的一剑,破不了天但也不差了,比上官谦那家伙要强上不少。”

    秦霄苦笑了一下,像是惋惜又像是解脱。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机缘,这天绝够厉害的,连你都这么说了,如果不是有人逼得太紧,还真想救他一回啊。”

    “生生死死,天底下不就那么回事儿嘛,何必自寻苦恼。”

    秦霄望着某个方向,眼神中变得坚定和信念,“前辈,此言差矣,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人活一世,总该有些盼头,生死不是界限,有些东西对我而言比生死更重要,所以我只是感慨,却无半点后悔。”

    老头停了一下喝酒的动作,白了他一眼,“知道你们关系好,行了,可以回去了,后面的事儿都在你意料之中,有那小子应该够了。”

    秦霄放下酒杯,掸了掸身上灰尘,也没打算收拾。

    “嗯嗯,走吧,这地方不知道多久没人来了,真脏,回去还是该派人来打扫一下。对了,前辈,顺便把那段无痕结果了吧,就会偷袭,他能上榜真是丢人现眼。”

    背着身子,那蟒袍在身上披着,秦霄大摇大摆地走了,就好像这里真的不管他的事了。

    喝酒的蓝马褂也是一口喝干那酒坛,往地上一扔,碎了一地也当没看见。只是回头走人的时候,手指一弹,一道真气射出,碎开了一小块酒坛。一个很小很小的碎片被劲道击起,老头手指又是一弹,那碎片肉眼看不见地飞走了。

    飘飘乎离开,就如同飘飘乎来,根本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这里还有三个人来过。

    太湖上空,瘦骨嶙峋的上官行浮空而立,但却随时都会坠落。血剑老祖早已在那一剑下无影无踪,怕是尸首都没能留下。唯独还剩下一个排名三十一的段无痕,暗中伺机等待着两人的最强拼杀。

    看着那落日黄昏的百岁老头,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血气几乎全无,头发不再有一根黑的。知道他已无反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