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另一端打了个结扔到了独木桥的边缘地带死死地绕住。也没问话,突然之间,整个人犹如雄鹰展翅一般离开了水面,重新回到了竹竿独木桥上站立。

    他没有等待,径直地往前走着,刚刚被大水冲刷过的竹面异常滑溜,普通人只怕轻而易举就会掉下去。

    岸边的人也在商量着,“要不我们还是游过去吧,怀王殿下那么厉害都不敢乱闯,就凭我们的轻功,别说机关了,就是这个独木桥,估计都成问题。”

    “我也觉得,游过去保险点儿,你们说呢?”

    时御风这个时候可不傻,三年了就等这一刻呢,哪里会来一场豪赌。

    “先看看吧,要是还有机关的话,我们就从水里趟过去。陆谨言,你要不要一起?”

    陆谨言虽不说是最智慧的,但绝对是最冷静的,他也在仔细思考着环境的变化。

    “我觉得得视情况而定,不可鲁莽,老师他们既然能从水面上做文章,水下未必就一定安全,毕竟一般人看到一条河,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游过去,不见得会这么容易让我们过。”

    “这老师也太刁钻了,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就刚刚那架势,完全是泄洪啊,真不知道上游堵了多久攒的水量,这么大。”

    “我觉得这是我们的优势啊,那水量一看就是攒了很长时间的,现在全部冲出去了,后面应该不会再有了,殿下也算是帮我们排了雷了,说不定从独木桥过更安全也说不定。”

    聊天找对策之际,风羽那儿又出问题了!

    又是机关弩箭!和前面林子里过来时的一模一样!

    吐了,这可是在独木桥上,可不是骑着马飞奔。

    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能不断地击落羽箭,趁着机关换箭的空隙时间走过去。

    越来越接近岸边,那机关好像定时的一样,突兀地就停了,半天都没动静。不过,风羽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

    自己刚刚即便是有些着急,也耗费了不少内力,但怎么也是休息了好长时间的人,不应该会觉得热才对啊,又不是刚刚和人打了一架。

    越往前走越不对劲,别说温度了,脚下的竹竿也比水面上的温度高的多,烧不起来但太明显了。

    其他学生看见风羽走着走着又停了,远远地问道:“喂,殿下,怎么了?忽然停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腰带的那块儿,解下来握在手中。果然,这里的温度高很多,腰带是热的。这种热度不是均匀的,而是逐渐感受到的,按常理来判断,自己应该是不断地接近那个热源才对。

    不过,很可惜,什么都没看见,别说一串串火堆了,连个小火苗都没有。

    系回腰带,风羽直接拔出了君邪剑,惊呆了岸边的众人。

    “这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啊,怎么都拔剑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今天这么长时间了,殿下的君邪剑都没出过鞘啊!”

    寒光闪现之间,风羽的长剑挥动了,阵阵寒芒惊起水面也荡起微微波澜,一圈又一圈地向远方荡开去。

    “横扫千军!”

    无与伦比的剑气地毯式向前翻滚着,独木桥微微晃动着,有点承受不住压力,还好够结实。

    风羽皱着眉头盯着前面剑气扫过的地方。

    岸边碎石飞扬,表面的石块离开了,露出了邪恶的心。

    一块块儿通红通红的烙铁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刚刚就藏在沙石下面。太阳下,滚滚热浪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这要是人倒在上面,估计别说皮了,肉都得焦!

    风羽用剑搅起一滩水洒向那离得近的烙铁石块儿,发出烤肉似的滋滋滋的响声,红色开始慢慢变深,表面一层水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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