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父亲和伯父可能被软禁的消息后,他发现了众人脸上的微妙变化。

    自从他身体残疾之后,他的心思变得脆弱敏感,对周围人充满了提防。虽然之前私下里争取过四长老等人的支持,当时他们也口头做出了承诺,但从刚刚他们的表现来看,之前对他们的许诺都是枉然。如果真的被证实父亲和伯父被软禁,或者是死亡,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甚至背后捅刀。宋仁礼心中生起莫名的愤怒,这些人受尽宗门好处,竟然不支持他。

    但他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服。心中的无能为力化为憎恨,想着若能救出他伯父和父亲二人,定要让众长老好看!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明天亲自带亲信人去定山宗一探究竟,不惊动任何一位长老。

    第二日清晨,宋仁礼便带着几位亲信弟子,悄悄出了山门。几位长老各有眼线亲眼看到宋仁礼出去,均装作视而不见。对于他们来说,宋仁礼死与活,均与他们无关,不仅如此,还于他们有莫大好处。这种时候,他们又岂会多事阻拦呢?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宋仁礼来到了定山宗的外围。看到了定山宗主峰已经没有了圣灵树的庇佑,一片白雪茫茫,在白雪之外,隐隐看到一些建筑的轮廓。他很快将圣灵树的凋零与离元子的陨落联系到了一起。心中多了几分自豪!这是陆元宗对定山宗取得的巨大胜利,是值得铭刻的事件。但立刻,他又恢复了严肃和警惕。他是来调查他父亲和伯父的行踪的。

    宋仁礼并没有参与前晚对定山宗的袭击,因此对袭击的路线和方位均没有任何眉目。其时正值冬日,山中大雪纷飞,又经过了一天两夜,哪里还能查到蛛丝马迹?宋仁礼和弟子们搜寻了几个时辰,终究是一无所获,宋仁礼气愤不已。

    “向中心区域靠近。”宋仁礼道。

    身旁几人点了点头,一步一警惕,向着定山宗核心地带靠近。

    刚靠近核心区域,一名弟子顿感撞上一股无形的墙,三出四五米远,来了个嘴啃地。被弹飞时,他还不忘提醒道:“有结界!快撤!”

    几人见他模样好笑,但都没好意思笑出声来,对他的提醒却是一点没有在意。

    “结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么小动静,还能惊到定山宗不成?”另一个弟子道。

    “是感应结界,稍有动静就会惊动设下结界的人。少主,我们快走!”最先那弟子焦急道。

    宋仁礼立即警觉起来,按捺住心中的不甘,立即起身就要离开,他身边的人也立即开始认真起来,纷纷准备逃离。

    就在这时,一句轻飘飘的冷漠话语从远处传来:“走?哪里走?”

    瞬间,阿伦带着凌川几名师兄弟来到宋仁礼几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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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几人,穿着寻常衣物,不辨身份。定山宗一行虽然心中微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也打算问清楚几人身份和来意。

    但随即,阿伦和几位师弟便认出宋仁礼来。

    他在四年前的仙门大竞的时候,也算是有名有姓。而他被斩断一只胳膊的事情,更是被天下仙宗传为:“恶有恶报”。

    此时的他穿着宽松的衣物,眼神阴鸷,就像准备随时暴起伤人的野狼一般。

    “他们是陆元宗的!”一位定山宗弟子怒吼一声。

    随着这声怒吼,定山宗众人迅速反应过来,提剑拔剑,不由分说,立即向宋仁礼等人冲杀而来。

    陆元宗众人大惊失色,连忙拔剑格挡,可还是因为猝不及防,几个人当场就受了伤。

    “住手,你们是何人,我们路过此地,为何狠下毒手?”宋仁礼大喝道。

    “宋仁礼,陆元宗宋少宗主。前夜袭击我宗是贵宗所为吧,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动手!”阿伦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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