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能去试一试么?”

    “他的腿还没…”酒肆掌柜凝眉道…

    “无妨!”司马懿摆摆手。“明日正好,时间紧迫,宜早不宜晚…”

    呼…

    酒肆掌柜再度呼出口气…

    这一刻,他真的有些佩服这位司马公子,他甚至有些看不懂,有些猜不透,这位司马公子到底有一颗怎样强大的内心呢?

    就在这时…

    ——“咳咳…”

    一阵咳声从窗外传来,紧随而至的是一道极低极细的声音。

    ——“田公子,这是兄长沮授…让我交给你的!”

    ——“沮公子?这…为何给我这些珠宝?”

    因为司马懿休息的房间是酒肆的一间暗阁,窗子也是隐蔽的,房间内的人能看到外面,可窗外的人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内部!

    故而,窗外交谈者并不知晓,他们的谈话已经传到了这暗阁内。

    “嘘…”司马懿比出食指,耳朵竖起…整个人好奇了起来。

    毕竟…这里面提到了几个名字,譬如沮授,譬如田公子,沮公子…这难免让司马懿联想到冀州的名门大族——田家与沮家!

    ——“兄长追随袁公出征时,曾特地吩咐我,说是此次出征恐怕性命不保,留着这些钱财无用,就让我分给兄长的一些挚友们!如今田公子的父亲被关押于牢狱中…这些钱财,田公子,田家也能用得上!”

    这话脱口,酒肆掌柜认出了这声音,小声的提醒司马懿。

    说话的这位乃是沮授的弟弟沮宗。

    而通过他的话去分析,对面的,那位被称为田公子的,正是田丰的儿子田林。

    唔…

    司马懿点了点头,继续去听他们的对话。

    “沮授将军缘何这般沮丧呢?”田林好奇的问道:“袁公挥兵五十五万南下,曹操在黄河沿岸的兵马无外乎十余万人,论及兵马,论及粮草,都是袁公占尽优势啊,沮家何须散尽家财?如此悲观呢?”

    “这个问题我也询问过兄长。”沮宗摇了摇头,回答道:“兄长的见识胜过我十倍,他言明…这看似‘袁强曹弱’的局面,其实统统都是假象,是隐麟布置的假象”

    “…明明是曹操更有优势,其一…皇帝在他的手上,道义就在他的手上;其二郑玄在许都城,那士子之心,民心就在许都城,除此之外,隐麟还在曹营…这些年,隐麟向曹操的献策,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整个袁营中?你父亲被袁绍关入牢狱,那么…谁又是隐麟的对手呢?”

    “更莫说北境并州雁门,公孙瓒的幽州兵、张燕的黑山军,还有那雁门的义士,还有麴义的陷阵营,这些人虎视眈眈…每一个拎出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反观袁公这些年穷兵黩武,虽也打下了北境四州的地盘,但士卒疲累,士气低落,这样的一支兵马,顺风还能打打…可一旦战局陷入被动,可就…可就要一溃千里了!”

    讲到这儿…

    “唉”的一声,沮宗叹出口气,不由得感慨道:“兄长素来清醒,他对局势的分析…还从未有过纰漏!这一仗…他说有败无胜,自然便是有败无胜!我沮家宗氏已经做好出了万全的准备,你们田氏一族也要做好准备呀!”

    霍…

    这么一番话脱口,司马懿听着倒是觉得心情一阵舒爽。

    甚至…

    他隐隐觉得,不单单是许家…

    这沮氏一族,乃至于…田氏一族,这些冀州的名门望族…都是可以争取的对象。

    这才对嘛…

    他司马懿怎么能只局限于完成陆总长交代的任务呢?

    他要学学人家杨修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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