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才有这些祸事啊!如今朝廷命明公与公孙瓒罢兵,实是承认明公州牧一职,这是救急之水啊,明公又为何拒绝呢?”

    如此一番分析,当即令袁绍回心转意,答应赵岐与公孙瓒和谈。而后赵岐过河去北岸面见公孙瓒,公孙瓒如今军情困顿,得知和谈建议后,自然是欣然往之,双方在汦水边相约达成协议,袁绍任命其弟公孙范为中山相、其子公孙续为常山相,双方各自罢兵,无故不得妄起战事。

    但就东征更苍一事,双方都说要回去清查物资再做商议,当在一月后再向朝廷做回复。

    另一边,太尉马日磾从武关入南阳,沿着丹水直抵阴县,刘表得闻马日磾到来,当即出襄阳于城北四十里处的邓县迎接太尉。会面之后,两人相谈甚欢,最后刘表与马日磾同舆而坐,共入襄阳城内。

    谈及与张津议和与东征更苍一事,刘表声称是张津屡次入境劫掠,非是自己妄开祸端。且张津又与长沙太守张羡密有勾结,两人相约密问谶语,似有封王割据,效仿秦赵佗割据交越之心。

    这等国家大害,自己身为荆州刺史,岂能坐视不理?除恶剿贼乃是分内之事,故而他与其征战乃是为国尽忠啊,若就此罢兵,恐于国家不利。若朝廷执意议和,先请设法去此忧患,自己既无后顾之忧,自然也会派兵帮助东征。

    马日磾本来将信将疑,打算再南下交州去与张津议事,但他到底年岁大了,受不了南方的湿气,到了江陵就开始不断地打摆子,最后在孱陵病倒,不能再前行,于是只好派人回信朝廷,让朝廷再设法处理。

    最晚的是赵温的回信,陈冲任命赵温为扬州牧,原本是做两个打算,一是令袁术停下擅攻扬州的荒唐之举,二是令赵温重整扬州秩序,这两者对东征而言都极为重要。若袁术还能顾大局识大体,转而北攻青徐,陈冲还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赵温过汝南抵达寿春时,袁术仍然在猛攻扬州,半载之内,他已攻下九江与丹阳二郡,此时正在南北夹攻庐江,只是庐江太守陆康深得民心,一力守城,竟让袁术半年没有进展。

    陆康放言说,袁术无信无义,且才能低下,坐拥十倍之众而不能克一城,这等欺世盗名之徒,羞为袁家子。袁术闻言大怒,又派桥蕤、张勋、孙贲、吴景、孙策等军继续攻打庐江,至今仍不克。

    这种情形下,赵温刚一拜见袁术,只来得及提及来意,袁术便堂而皇之地软禁赵温,并抢下赵温的州牧印玺与天子节钺,对外自称得到朝廷任命,下令部将加紧进攻舒县、居巢。赵温无奈之下,只好手书扬州情形,印下指纹,派随从先回长安报信,他在信中强调说,以袁术表现,不仅扬州战事难止,便是他自身恐怕也难以保全。

    应该说,袁绍、公孙瓒的反应符合刘备陈冲预期,刘表之事虽然事出意外,但尚有可为,而论及袁术的所作所为,则实在是让人无言以对了。按陈冲原本计划,是打算趁关东人心未定,借征伐更苍来收拢人心,恢复朝廷声望,逐步收复州郡,但如今形势还是大大低过两人预期。故而刘备策马渭水时,发出如此感慨。

    刘备转头问陈冲说:“冀州幽州说年后答复,你说他们是否会派兵援助?”

    陈冲耸耸肩,答说:“刘伯安是忠厚长者,他听闻诏令,必然会发兵来援,只是冀州就不好说了。”

    “袁本初好名之人,不至于一毛不拔罢。”

    “是啊,或许会送些辎重粮草,但让他派兵襄助,我估计无有可能。”

    “那荆州地方如何回复?”

    “不难办。”陈冲皱眉分析道:“刘景升不愿与张津议和,看似是忌惮张津,实则是忌惮张羡。毕竟荆南乃腹心之地,长沙北上江陵,不过一日而已,他难以安寝, 实属正常。毕竟刘景升单骑上任,与荆北大族交好已是极限,想影响荆南,就只能假借战事。“

    “倒与我们策划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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