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更没有一人死亡,当然,对白波军而言这个结果也是好的,总计除却三百来人受伤外,只有跟随杨奉站在最前方的五十来人阵亡。

    双方就好像进行了一次武装游行,很滑稽地由人数更少的郡兵方获得了全面胜利。归根结底,还是陈冲在运筹方面远远强于白波五帅,这次战斗完全就是一次陈冲的官方钓鱼,饵大钩直,成功钓出了杨奉这条大鱼。

    杨奉这条大鱼如今被五花大绑,在三人的看护下不断挣扎,像是在河岸上还在做垂死的挣扎。陈冲看也不看,直接指挥魏延道:“文长,给他一下,打晕就行,我还需要他有大用。”

    魏延此刻对陈冲的态度那是如视神明,干脆利落地应道:“好嘞!”随即大步迈到杨奉面前,伸腰劈腿,做舒展筋骨状。杨奉看着他这副浑然不把他当人的模样怒道:“小子,汝欲奈乃公如何?”

    魏延大喝道:“正要你小子吃乃公一拳!”杨奉当下看到一个碗大的拳头飞入眼眶,“哐当”一声,那真是红的白的黑的紫的齐齐乱飞,最后一齐化作漫天金星闪闪发亮,而后一口气喘不过来,杨奉应声倒地。

    魏延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拳下俘虏气若游丝,回身对陈冲笑道:“陈君,这一拳保证这小子两天醒不过来。你却要用他做什么?”

    陈冲笑道:“我还要带他去干一件大事,如果此事成了,接下来我在西河才算能真正施政。”他随即又对几个曲长吩咐道:“你们几个人,各带上一个俘虏,去一旁的密林询问他们的军令,告诉他们,只要是真的,我不禁会对他们既往不咎,而且不吝赏赐。还愿意当兵的我给他升官,不愿意当兵的我会给他分田。”

    曲长们应声离去,魏延纳闷道:“如此大胜,陈君,您还要贼军军令做甚,只要过了两日,我等大胜的消息传到圜水二县,想必贼军有了提防,军令肯定也要更改。”说到这里,魏延瞥了眼一旁晕倒的杨奉,忽而思路贯通恍然大悟,低声道:“陈君你要带兵伪作贼军奇袭二县?”

    陈冲见他思路敏捷,也忍不住为魏延高兴,笑容满面,但却摇首说道:“奇袭二县是行不通的,在此地多时,你也应该知道,圜水两岸逼仄,布防重重,我等用军令此时奇袭洼石尚可,想要一口气打到二县,却是绝无可能。”

    魏延倒是并无不满,他天天观摩地图,如今对西河的地势已是了如指掌,继续说道:“如能掌控洼石,便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有何不可呢?我等把握洼石,再召唤张使君从西侧包围,对两县便是关门打狗之势,贼军坐困愁城,必败无疑!”

    “这确实是一个办法。”陈冲颔首赞叹,但随即又否定道:“只是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了,必须速速解决白波军,不然幽州方面的消息传到美稷,我军还在城下围困,后果不堪设想。”

    魏延此时却是已经智穷了,不知陈冲下一步将如何去做。但一旁沉默不言的徐庶却大惊失色,连连规劝道:“先生不可如此,孤身犯险,而贼军胸无仁义,大败之下穷途末路,势必会泄愤报复,一旦先生遇险,西河之事又能有何作为?”

    陈冲心中感叹,徐庶不愧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竟然能够猜到自己的真意,他宽解徐庶道:“元直此言差矣,干大事岂能惜身?如今我能有此大胜,不也正是以己为铒,以身犯险吗?我闻郭大素有仁名,我又有杨奉为质,想必我推心置腹,他必不能将我如何。”

    徐庶语气激昂,断然否决道:“先生,此一时彼一时,先生此战以有心算无心,看似危险,实则必胜。而前去圜阳,人力有时而尽,只先生一人,生死全操于贼军一念之间,如何能成?如先生定要行此击,元直愿代先生行之!”

    “元直你且稍息。”陈冲伸手轻拍徐庶肩膀,让他把一番话语咽下。五名曲长已问得军令回来,陈冲让他们先互相印证一遍,除去一人有错外,其余四人均能对应,陈冲非常满意,表彰了他们一番后让他们继续整编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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