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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内山英太郎生气道,“你们35师团怎么搞的?”

    顿了顿,内山英太郎又道:“早在四年前,大本营就已经下达命令,除了武器弹药由大本营提供外,粮秣皆从当地自行筹集,为什么别的地区的粮秣都能自给,甚至连不是粮产区的山西都能做到粮秣自给,唯独你们35师团做不到自筹自给?”

    “哈依。”面对顶头上司的诘难,重田德松只能耐心解释,“司令官阁下,实在是这三年来整个河南的灾情就没断过,百姓又大量逃亡,剩下没逃走的支那百姓也是告着吃野菜啃树皮勉强续命,所以能征食到的军粮实在是有限。”

    “原来是这样。”内山英太郎道,“不过济南的军粮也不多,要不这样吧,等过几天我要去一趟北平,我会把你的情报报告给大将阁下,河北是粮产区,大将阁下应该有办法替你们筹集到军粮。”

    “哈依。”重田德松道道,“那么我先挂了。”

    “等等。”内山英太郎道,“还有一个情况,你们需要引起重视。”

    顿了顿,内山英太郎又道:“刚接到方面军司令部情报课的通知,重庆方面已经选调了一个名叫楚云飞的少壮军官担任89师少将师长。”

    “据说此人是晋绥军出身,在山西时没少给皇军制造麻烦。”

    顿了顿,又道:“所以情报课判断,此人到任之后大概率会对森县的迟殿元部和赵勋祺部进行整肃,所以你们对迟赵二人的招揽要需要抓紧了,不能再让他们犹豫不决,必须限令他们在过年之前做出最终决断。”

    “哈依。”重田德松顿首道,“明白了。”

    这边刚挂断电话,一回头就看到参谋长白泷理四郎走进来。

    而且白泷理四郎脸色难堪,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白泷理四郎一进来就顿首说道:“师团长,豫北出事了。”

    “豫北出事了?”重田德松皱眉问道,“是迟殿元那边出现反复了吗?”

    “迟殿元?”白泷理四郎愣了一下说,“呃不是,不是迟殿元,是豫北保安军驻守的尚庄和杨毛庄失守了,驻守在尚庄还有杨毛庄的两个营六百多名皇协军将士,就只逃出来了两名皇协军,皇军派去的六名顾问也已经为圣战而捐躯。”

    “尚庄?杨毛庄?”重田德松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

    原本以为是森县的迟殿元部和赵勋祺部出什么状况,结果却是滏口陉口的尚庄、杨毛庄出现了问题,两者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联系?

    白泷理四郎问道:“师团长,你似乎有顾虑?”

    “倒也不是顾虑。”重田德松摆了摆手说道,“是方面军司令部的情报课刚刚向我们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说是重庆方面派了一个叫楚云飞的家伙担任89师的少将师长,而且极可能是冲着森县的迟殿元、赵勋祺所部而来的。”

    “原来如此。”白泷理四郎恍然道,“那就说得通了。”

    “说得通了?”重田德松愣了一下,又问道,“什么意思?”

    白泷理四郎说道:“师团长,我刚才不是说过,尚庄、杨毛庄的豫北保安军其实并没有被全歼,还是有两个人逃出来吗?”

    “据这两个人说,袭击尚庄的军队穿的都是灰布军装。”

    顿了顿,又说道:“而且还听到其中两个人在交谈之时,自称是迟殿元暂1旅的人。”

    “八嘎!”重田德松皱眉说道,“这种鬼话怎么可以相信?或许是支那政府军故意冒充迟殿元的人马,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师团长英明。”白泷理四郎道,“之前我仅仅只是怀疑。”

    顿了顿,又道:“再结合师团长刚才所说的情况,我就基本可以断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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