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轻哼一声道,“谁规定的?”

    李云龙便哀叹一声又说道:“老丁,我是不能跟你比,你小子一肩挑着团长兼政委,在新一团就是土皇帝,想要干啥就能干啥,可咱老李不行啊,赵政委管得严着呢,这不行那不许的,喝酒得定量,还他妈的得挑日子。”

    “这是为你好。”孔捷骂道,“要是没有赵政委管着你,你小子还不得犯错?没准早就已经被旅长一撸到底,去旅部背行军锅了。”

    “得得得。”李云龙黑脸道,“老子不跟喂马的瞎白话。”

    “我是喂马的,你又比我强哪去了?”孔捷反唇相讥,“你小子不仅喂过马,还背过行军锅,还他妈的被服厂绣过花,要说手艺多,谁能跟你比?”

    李云龙大怒道:“孔二愣子,再敢提这茬,兄弟没得做。”

    “行了,老李。”丁伟不失时机地打断道,“赶紧把酒拿出来吧,上次打太原,你小子敢说没有偷偷地截留一部分汾酒?”

    “这你都知道?”李云龙道。

    “你以为呢?”丁伟哂然道,“这么多年的老战友可不是白当的。”

    李云龙无奈,只能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汾酒,肉疼地说道:“就这一瓶了,你们两个省着点喝,别喝光了。”

    “拿来吧你。”丁伟劈手夺过。

    李云龙又扭头冲着门外喊道:“二蛋,你去叫参谋长过来。”

    商量怎么对付楚云飞和梁钢,赵刚和刑志国可以不参加,但是王野必须参加,因为王野每每有出人意料的见解和好主意。

    王野很快就过来了,给三位团长敬礼。

    “欸呀,又来这套。”李云龙赶紧拉着王野落座,“跟你说多少次了,兄弟之间别来这些虚的,咱们实在点不行?”

    但王野还是老老实实给三位团长倒满酒才肯落座。

    这不是什么官场技巧,也不是什么人情世故,而完全是出于对丁伟、孔捷还有李云龙这些老红军、老革命的尊敬。

    他们当得起他的敬意。

    尽管他们现在的年龄比他大不了几岁。

    李云龙抿了一口汾酒,一边剥花生一边问道:“老丁,你还没说什么麻烦呢。”

    丁伟害了一声,说道:“我那还能有什么麻烦?除了鬼子,就只有乔日升了。”

    “乔日升,英县一霸?”李云龙道,“这狗日的招惹你了?他是不是活腻了?”

    “招惹我,他姓乔的恐怕还没那胆。”丁伟抿了一口汾酒,又说道,“但是老李你也知道的,崞县就那么大,人口也只有那么点,往东是福安县,是中央军独九十四旅的地盘,往南是安化县,是老孔的地盘,往西是黄河,所以我们新一团想要继续发展,只能往北去,只能跟乔日升争夺地盘,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乔日升招惹我,是我想收编他。”

    李云龙笑着说:“然后,老丁你的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被拒绝了?”

    “艹,老李你能不能别说那么难听。”丁伟没好气道,“我是这么想的,先礼后兵,他如果肯接受改编那当然是最好,如果不肯,那就坚决消灭他。”

    “我就觉得不应该收编。”李云龙道,“像乔日升这种连亲爹都能活埋的畜生,不,这种人渣连畜生都不如,就应该坚决加以消灭。”

    “能收编还是应该收编。”孔捷反驳道。

    “不管怎么说,乔日升手下都有两千人。”

    “而且乔日升的这支部队还颇有战斗力。”

    “至于乔日升本人,完全可以慢慢改造。”

    顿了顿,孔捷又道:“毕竟我党的指导方针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像乔日升这样的人,还是有抢救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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