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很不乐意听,也很不赞成,什么叫做改变不了就只能接受,什么叫做这个世界规则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把弱者比喻成虫子?可笑!人类够强吧,可从未真正战胜过虫子!我们国家的先辈们,如果都抱着这个想法,那还会有我们的现在么,社会的确不好改变,可如果人人都是这样的心思,改变不了就接受,哼,那这个社会也就完了,改变它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国人!”

    “我泱泱龙国,自古以来就从不缺少反抗之人,上至三皇五帝,下至民国二战,如果所有人都是逆来顺受,秉承着改变不了就接受的原则,我龙国也早就不存在了,放心吧,与你有相同想法,志同道合的人大有人在,只要你们在一起,拧成一股绳,任何的困难,都不在是困难,现在,你不属于这里,最起码是这个阶段的你,不属于这里。”

    老叟的一番话,对于朱邪而言宛如醍醐灌顶,他深有体会,老叟所说的道理。

    “多谢前辈的教导,我明白,敢问前辈名讳?”朱邪认真的询问。

    老叟再次一笑,起身收鱼竿说道:“贫道道号天机,好了,走了。”

    说完,天机老叟提着红桶,扛着鱼竿渐行渐远。

    朱邪怔怔的看着天机老叟,直到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之后,才起身离开了此处。

    回去的路上,朱邪定下了明天回去宁海的高铁票,直接把车开到了王广发的家里,告知他们自己要离开了。

    王广发要留朱邪吃饭,但是被朱邪给推掉了,今天的晚饭还是留给父母比较好。

    回到家中,晚饭的时候,朱邪和父母坐在一起聊了很多,从小时候一直聊到未来,嘱咐父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他今年过年也不会回来了。

    对此,父母并未勉强,儿子在宁海有更好的出路,那是最好的,不能一直束缚在一个小小的山城。

    这天晚上,左梅连夜给儿子做了几个鞋垫,还有早就织好的针织棉鞋,虽然在宁海那边用不到这样的厚棉鞋,但朱邪还是带上,这是母亲的关怀,真应了那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