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夜不说话,取出想容递给他的那瓶药膏打算给夏洛风上药。小时候打他那都是小打小闹,什么时候当真让他皮开肉绽过?这军棍本来就是惩戒的意味,那里是那么好挨的?

    且不说夏洛风怎么养伤,直说苏扶影带着人离开之后就带着一队人马准备回京。上了马车之后他才发现马车上空空如也,愣了一下才叫了黎明过来,“浅浅人呢?”他心中一紧,想想四十军棍打下去,夏浅浅定然是心疼的,不会是这个时候又偷偷跑回去了吧?黎明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苏扶影,心中当真觉得这一次怕是事情闹大了。

    “浅浅小姐跟想容公子都在后面的那个马车里面。”黎明尽量让自己慢慢的叙述出来,看到苏扶影抬脚就要朝着那马车走过去的样子,他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究没有拦住。

    “王爷。”马车夫都是雍王府的人,见到苏扶影过来,自然是什么都不说。拿着马鞭就站到了五步远的位置警戒,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丝毫不在乎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

    苏扶影上前就掀开了车帘刚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夏浅浅从马车里跳了下来,上前跪在了自己的身前,那动作虽然算不得行云流水,但是能看得出夏浅浅的防备,“见过王爷。”

    仅仅是四个字就让苏扶影的动作愣在了当场,伸出去的手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他只觉得自己心头最细嫩的一块肉被人狠狠揪了起来,放在手中玩弄。

    张张口苏扶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他不明白夏浅浅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你是恼恨我了?”

    在苏扶影的心中,他的想法很简单。夏浅浅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京城,自己担惊受怕的不得了,千里迢迢的来找她就是为了能够让她平安的回到京城,让夏家从前几日的事情中脱离出来。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不认为自己的做法又什么错误,如果说错,那就也只有刚刚拿夏洛风演戏的事情了,可是这种事情只要身在朝堂就不能避免,别说夏洛风,就算今日是夏蕴哲这场戏也得十足的做下去,想了想他说道:“我让黎明给他送去了上好的金疮药,定然不会出事的。”

    那金疮药还是他曾经出征的时候才能用的,是宫里定好的药膏,只要用了定然能活血化瘀,让那皮肤不再留下任何的疤痕,就算是亲王都得不到的东西,他是十分的放心的。

    听到苏扶影的话,夏浅浅微微颔首:“臣女在这里谢过王爷,王爷的药膏金贵,臣女的二哥受之有愧,王爷的大恩大德我夏家没齿难忘。”

    夏浅浅的话让苏扶影忍不住有些恼火,“你到底是怎么了?”她一声不吭的跑来军营,他什么都没有说,怎么现在反而是她在这里发脾气。她可知道自己为了她付出多少的辛劳?

    “臣女只是恪守臣女的本分而已。”夏浅浅低着头,声音十分的平静。她现在心绪根本就无法平静,今天的事情让她意识到了苏扶影终究是摄政王,之前是她的做法太过于越矩,才让她盲目的以为对于苏扶影来说自己是与众不同。

    别人都可能不了解,但是重活一世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上一世的时候史官给苏扶影的记载是什么?终身没有王妃被很多人在坊间传闻是摄政王不近女色,曾经有很多大臣给他从去的女人全都不知道去向。她以为自己对苏扶影是特殊的,却忘了苏扶影的身份本来就极为特殊。

    夏浅浅的做法让苏扶影感到十分的恼火,转身就上了前面的那顶轿子,坐在轿子里,苏扶影冷冷的开口:“黎明,速速整队,两日之后本王必须出现在京城里面。”

    黎明暗中叹了一口气,车队的行进速度根本就不是战马能够比的。两日的时间骑马可以轻松到达,坐在轿子里可是极度的不舒服。就算是有武功的人怕是也会被颠得七晕八素,更何况后面的那位一打眼瞧上去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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