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想容,夏洛风没有把话说完,他不是不相信想容,实在是想容的样子不过也就十三四岁,很难服众。

    “医者讲究的是能力,并不是年龄。”想容朝着两个人鞠了一躬:“在下不才,正是人们口中的圣者唯一的徒弟,应当还是有这个能力给他们探一探究竟的。”

    听到想容的话夏洛夜总算是放下了心,看了一眼夏浅浅无奈的开口:“是我们二人以貌取人了,这件事情关乎到将士们的生死,就有劳想容公子了。”两个人给想容让出了一条路。

    看到两个人的动作,想容冲着夏浅浅笑了一下:“你就在这里等我吧,左右你一定是没有见过瘟疫的,到时候帮我研药也算是帮上忙了。”他晓得夏浅浅定然是想要留在这里的,自己已经留在这里,就更没有让她一个人回去的道理了。

    想容这般说法,夏洛夜也无可奈何,看了一眼明显已经劳累到不行的夏浅浅,心中也是微微的心疼:“洛风在这里好好的照顾浅浅吧,我陪着想容公子过去看看就好。”

    总算是在军营里安下身来,夏洛夜转身带着人离开之后,夏浅浅就一下子扑到了夏洛风的床榻上:“二哥,我先睡一会儿,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整整两天的奔波,是夏浅浅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要不是一直绷紧了神经想要见到夏洛夜和夏洛风,并留在这里,她也不会坚持这么长时间。

    看着夏浅浅没有什么形象的趴在床上,夏洛风宠溺的笑笑,上前取过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安静的坐在一旁陪着。他能想象得到两天的路程夏浅浅吃了多少苦,别的不说,她并没有怎么长时间的骑马行路,这一路过来怕是大腿两侧嫩肉都得被磨破了。

    走到那些被隔离起来的士兵的帐子外面,想容拿出了两个面纱递给了夏洛夜一个,“我知道浅浅十分的紧张你们,所以必要的防护还是要有的,能减少一定的传染机会也是好的。”

    夏洛夜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他并不知道这个想容是夏浅浅什么时候认识的,原本以为是苏扶影派给夏浅浅的人手,现在看两个人亲昵的状态,似乎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一些。

    打掉自己心中乱七八糟的东西,夏洛夜看了一眼手里的面纱,心中想一定要尽快用军需赶制出来一批面纱最好让剩下的士兵人手一个才更有力一些。

    正如想容想的一样,这症状看上去每个人的都不一样,但是因为发病的时间集中在一起,所以很容易就让人误认为是瘟疫爆发,他耐心的一个人一个人的查看,丝毫不在意有些身上化脓的士兵散发出来恶臭的味道,这一点倒是让夏洛夜更加信服他的能力一些。

    将所有的士兵看过了一遍之后,想容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转头对着夏洛夜说:“将军能不能将军中的军医请出来,毕竟他对这些士兵更熟悉一些,想必也更加熟悉病原到底是在哪里。”

    夏洛夜点点头,身后就有小兵匆忙的跑了出去,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带着一个人跑了进来。医官被带过来的时候就听说这里来了一个医官,心中已经很是不满,看着想容年轻就更加的轻蔑。

    “不知道将军找下官有什么事情。”那医官骄傲的扬起了自己的下巴,旁人看过去十足的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但是越是容易骄傲的人,越是容易犯一些低级的致命的错误。

    “这里有一个新医官,有些事情想要向你咨询一下。”要是夏洛风在这里定然不耐烦跟这个医官废话,夏洛夜倒是没有将这个放在心上,毕竟文人雅士多有一些自己的骄傲。

    看了一眼想容,那医官仿佛听了一个笑话一样,“将军,这里的士兵都是已经药石无医的了,还是不应该让外人随意的进来,要是将病气带出去就不好了。”

    想容丝毫不在意他傲慢的话语,别说是他现在问诊,就是他曾经跟着他师父的时候很多人也有不是十分的他们的能力,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他转身指着其中的一个士兵,“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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