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

    “怎么会没什么好问的呢?”南宫珏面色微讶:“那我可得提醒你一下,比如说,你的父亲如今怎么样了?你的母亲如今又怎么样了?还有你那几个哥哥,听说他们半个月前被俘了,也不知道如今……”

    “哎呀,”南宫珏拍了拍额头,有些懊恼:“我怎么就把这话说出来了?浅浅,你可能没有听得很清楚,要不,你再问我一遍?”

    “南宫珏!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夏浅浅在听见第一句的时候便已经保持不住面上的冷静。

    她不顾双手插着的匕首,整个人努力往前探。血肉被匕首割裂的声音在牢房中格外清晰,听得人毛骨悚然,可站在她面前的南宫珏却是一动不动,看着她这副样子笑的开怀。

    “现在,你愿意和我谈谈了吗?”他换了一只手提着烙铁,对着夏浅浅轻柔发问。

    挣扎了半天都没有碰到南宫珏一个衣角,夏浅浅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双手剧烈的疼痛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眼前的南宫珏,夏浅浅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冷静。

    她盯着南宫珏,眼中的滔天的恨意:“你保证和我说的都是实话?”

    “当然,”南宫珏耸了耸肩:“你都要准备上路了,自然要让你去的明白。”

    “那好。”夏浅浅喘了口粗气:“第一个问题,我的家人都怎么样了?”

    听着问题,南宫珏有些不满:“浅浅,这可就是你不地道了。这明明是三个问题,反倒叫你一下子全问了。”

    “你回不回答。”夏浅浅冷声问道。

    “好吧好吧。”南宫珏故作无奈:“谁叫我这人心软呢?就算一个问题一起告诉你吧。”

    正说着,南宫珏猝不及防就将滚烫的烙铁贴上了夏浅浅的下腹。

    一阵令人齿冷的刺啦声之后,伴随着夏浅浅的惨叫,牢房中出现了一阵烤肉的焦糊味。

    南宫珏双眼微闭,神情安逸。待到惨叫声稍稍小了一些,他终于收回了烙铁,整个人凑近了失神的夏浅浅:“你的父亲,前两日被人弹劾贪污受贿,欺上瞒下,通敌叛国。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被处了刑了。你的母亲听说你父亲被抓,当天晚上便吊死在了府中。至于你那些哥哥……”

    南宫珏走到了夏浅浅的另一边:“半月前大败于匈奴,被抓受俘。前线急报,你那几个哥哥如今头颅被挂在城墙上威吓,至于身子,早就被扔到了乱葬岗,如今怕是也被野狼分尸了吧。”

    夏浅浅双眼无神,一动不动,只有偶尔还有起伏的胸腹和不时溢出来的一两声呻吟,告诉牢房中的人,她还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从疼痛中恢复,看着好整以暇站在她面前的南宫珏,夏浅浅咬着牙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是不是你干的。”

    虽是问题,夏浅浅却有十分笃定。

    南宫珏也不怕她猜出来,抬手又将烙铁贴了上去:“没想到浅浅的第二个问题这么简单。不过,这的确都是我设计出来的。”

    烙铁的热度比第一次低了一些,却仍是灼热非常。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乱动已经花费了夏浅浅所有的体力,连呻吟都比第一次低了许多。

    没有听见自己想听的声音,南宫珏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将烙铁又放回了火盆中。

    他用帕子擦去了夏浅浅脸上的冷汗,耐心安慰:“浅浅不用这么着急,我今天一天都能在这儿陪着你,你有什么问题我都能告诉你。”

    夏浅浅无力地垂下了头,任由他的手拿着帕子在自己的脸上胡乱磨蹭,心中高涨的恨意支撑着她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夏家?”

    夏浅浅完全不明白,她与南宫珏平日相处也算是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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