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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对我夫君的身体还真的是不了解,看来,这辈子你也没有机会可以去了解了。”南笙诺冷笑一声道。

    “你别得意,真的以为自己就能陪他到底了吗?”

    南笙诺不想同她继续说这些了,觉得有些厌恶。

    “苏清辞,你的脸呢?住在别人家中,还总是想要觊觎别人的夫君,有意思吗?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以后吧,你若是有这些心思,就自己去消化好了,别跑来我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看你能够狂多久?”

    “我有狂的资本,你能奈我何?”南笙诺丢下那么一句话,转身就往房间走去了。

    苏清辞听她这么说着,不禁气的牙痒痒,“南笙诺,你给我等着,你的好日子没多少了。”

    但是,不论说多狠的话,还是只能无可奈何的回去。

    南笙诺回到屋内,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摸着黑爬到了床榻上,直接和衣躺了上去。

    独自一人,不禁想到,自从两个人误会解除之后,这是第一次独守空房。

    空荡荡的房间,安静的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南笙诺听着自己的心跳,情绪也慢慢地冷静下来,不由地再次想到墨染尘在信中交待的一切。

    她仿佛有些理解,为什么会让她来暂代城主一职。

    记忆飘到不久前。

    墨染尘曾经告诉过她,执棋者得天下。

    想来,现在淳于天麒他们也都是知道,最关键的那一枚棋子就在自己的身上。

    而墨染尘做这样的安排,应该是把她架在了那个位置上,自身的安全可以得到相应的保障。

    她身处高处,得到的保护也是最高的。

    南笙诺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自己也是挺聪明的,幸好将落弈留在了墨染尘身上,这样一来,即使自己真的有了意外,也不至于将其丢失。

    她想到墨染尘,便顺手摸向身旁,以往的温暖的床铺,现在却是一片冰凉,心中不由地空落落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爬上脸庞。

    就这样任由它流着,不知不觉地就那么睡着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南笙诺睡的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有一阵阵的声响,或许是真的累了,她蹙眉闭眼,想要屏蔽那恼人的声音。

    但是啊,事与愿违,最终被一声大喊声给彻底唤醒。

    “啊......”

    接着叮呤哐啷一阵声音在房间内蔓延着。

    立夏一进入房间,就看见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由地吓了一大跳,手中原本端着的洗脸盆也掉落在了地上。

    “谁啊?”南笙诺揉着有些疼的脑袋,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夫人?”立夏不肯定地慢慢上前确认着。

    南笙诺看见上前来的人,“立夏啊,你这一大早的做什么啊?”

    “我习惯了,每天起来都要打一盆水进来,对不起,夫人,可是,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没有喊我们呀?”

    “我三更时分回来的,就没想叫醒你们。”

    立夏开心有些不知所措,马上便又问道:“夫人,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南笙诺看了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道:“不必了,你去给我重新打一盆水来,我得起来了。”

    “好的,我这就去。”立夏说着就捡起地上的盆就往外跑去。

    南笙诺看着她着急忙慌往外跑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便下了床。

    她独自坐在铜镜前,替自己梳着头发。

    立夏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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