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个宫女,说目睹了嘉嫔娘娘与亦心撕打,在殿外求见皇上。”

    “宣进来!”长孙震眼睛一亮,而嘉嫔则是心虚不已,生怕宫女说出对她不利的话来。

    “奴婢参见皇上,名应翠,在花房当差!”宫女缓缓进来,跪在地上,轻声道。

    “起来吧,你今日都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

    “是!”嘉妃和可心愣在了原地,没想到竟然是应翠,立刻就不淡定了。

    “皇上,她与臣妾有过节,说的话不可尽信啊!”应翠还未开口,嘉嫔便扑倒长孙震跟前儿道。

    长孙震瞪了她一眼,只得悻悻的退了回去:“你怎就知说得都是对你不利的?”

    嘉嫔被说得哑口无言,应翠低着头,勾了勾嘴角。

    “回皇上,奴婢今日封命去皇后娘娘宫里头送花,碰巧遇见了亦心姑姑,奴婢想着在翊云宫时犯了错,不敢与亦心姑姑同行,便绕到了假山后面,后来便看见嘉嫔娘娘过来了,说、说、”应翠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个话来。

    “直说便是!”长孙震估摸也是猜到了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嘉嫔娘娘问亦心姑娘说,贵妃娘娘要死了,也说贵妃落到现在这般是自作自受,亦心姑姑不懂规矩,就让她代为调教!约莫就是这些,后面的,嘉嫔娘娘声音小了,奴婢听不清了,后头便听可心姑姑连连叫了宫女,要将亦心姑姑送到慎刑司去,说亦心姑姑以下犯上!可奴婢想,若不是嘉嫔娘娘对贵妃娘娘不敬,亦心姑姑忠心,怕也不会如此,奴婢听了这事儿,便想着过来,将事情经过说的清楚明白好!”应翠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嘉嫔一动,便吓的往后退!长孙震看在眼里,对嘉嫔没了几分信任。

    “你胡说,你本就是翊云宫出去的,自然向着贵妃姐姐,向着那小贱蹄子,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分明是她们合起伙来诬陷臣妾,哪里有那么巧就躲在了假山后面,她又为何要避开亦心啊!”嘉嫔心一横,便又跪了下去,哭得梨花带雨。

    “皇上,奴婢所言,皆是实言,至于为何要躲着亦心姑姑,嘉嫔娘娘可是最清楚的!”应翠低声道。

    “胡言乱语什么?你被翊云宫赶出去了,本宫为何会知道!”嘉嫔有些词穷,猛地想起一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朕面前容得你这般放肆?”长孙震轻声斥道,实是应翠太不像话了,当着他的面竟敢对主子不敬。

    “皇上恕罪,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皇上有所不知,当初奴婢在翊云宫伺候贵妃娘娘好好的,颇得贵妃娘娘的喜欢;不知道嘉嫔娘娘从何处打听来的消息,知道奴婢在乡间还有一个弟弟,便让人抓了奴婢弟弟来要挟奴婢,若是不帮嘉嫔娘娘做事,奴婢弟弟性命不保。奴婢爹娘早逝,姐弟二人相依为命,一时糊涂,背叛贵妃娘娘,险些害了贵妃娘娘!”

    应翠将当初嘉嫔如何指使她的由头一一交代,嘉嫔暗自咬牙,这贱人就应该早早的除了去才是。

    “皇上,应翠被逐出翊云宫的时候,臣妾还在禁足,莫不是臣妾有了分身术,能去宫外头抓了她弟弟,她偏帮主子信口雌黄便罢了,现在还青口白牙的诬陷臣妾,还不是仗着她主子有皇上您宠着便为所欲为。皇上,臣妾真真是心痛啊,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让人这般仇视,平白的挨了打,现下还被人栽污,就是窦娥冤也莫过于此啊!”

    嘉嫔声嘶力竭,哭得断了气,让应翠真真切切的见识了,何叫作戏!

    长孙震不由得头疼,本是处置亦心,现下又扯出了这样一桩糟污事来他堂堂皇帝,快成了为人斩断冤屈的青天了。

    “闭嘴!”长孙震一喝,嘉嫔的哭声霎时断了,殿中顿时安静了不少。

    “皇上息怒!”李德盛见状,换了长孙震跟前儿有些凉了的茶水,轻轻嘬了一口,平复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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