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重,听延楚说已经定下了,媳妇这才来告诉母亲,让大伙儿一同高兴高兴!”殷玲面上眼里偷着喜悦的气息,定远侯夫人看来甚是刺眼。

    高兴?这小贱人是故意来气她的才是,哼!冷延楚一个庶出,吃穿用度都比不上她儿子,凭什么,处处比他儿子强?她不甘心。

    “母亲,您不高兴吗?”殷玲看老太婆的面色不善,心里乐开了花,她要的就是死老太婆嫉妒。让死老太婆恨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高、兴,高兴!母亲怎会不高兴呢!”定远侯夫人强行扯开了嘴角,露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房嬷嬷,吩咐下去,等大少爷回来了,让府里摆上几桌,大伙儿一同乐乐!”定远侯夫人随后吩咐了房嬷嬷,便将殷玲打发了出去。殷玲自然也不信定远侯夫人逢场作戏的话。

    定远侯夫人担心的却是,以后的南朝,世人皆知候府有大公子,而不知道候府的二公子,她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慢慢的,心里有了打算!

    冷延楚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心中有些悲凉,明日便要回京都了。她刚进府时,他受尽候府的冷落,他是庶长子又如何,新夫人即将进门,出身于不低于候府的世家大族,身份高贵,将来会有很多的嫡子嫡孙,他的存在就是定远侯的耻辱,定远侯一度想要将他送给旁支养着,是老侯爷拦着这才没成了。

    他的父亲都视他于无物,底下的奴才看人下菜碟,更不会给他好脸色,他不想候府的少爷,倒像是候府买来的奴才,过着连奴才都不如的日子,真是讽刺。

    可她一进门,便将他养在了跟前,娘亲走得早,新夫人待他好,他便将她当作了娘亲,也曾觉得他的亲娘回来了,时常想着长大了一定要为争光,可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呢,或许是有了她自己的儿子之后,延荣,便是要延续候府的荣光,他这个庶出的儿子便无足轻重了!

    后来甚至开始防着他了,其实他也明白,新夫人做的不过表面功夫,为的什么,他也明白,可是他心甘情愿,受尽了世人冷眼,突然有一丝的温暖,即使是假的,他也不愿意放弃。

    有一次,延荣弄坏了定远侯的一件宝贝瓷瓶,被栽赃到了他身上,最让他心凉的是,新夫人和定远侯都不信他,还动了家法,躺在床榻上养伤的时候,他便想,那个温柔的新夫人是不见了,或许从来都是假的。

    定远侯夫人在后头的日子里越来越没了章法,他因被冤枉离了候府,不但没人出去找他,那人还顾凶杀他,若不是中途碰上了殷玲,此刻他早就在阎王殿里了。

    他也不知道殷玲是什么来历,可殷玲让他以身相许报恩,他劝过,将自己在候府的处境说得清楚明白,殷玲还是固执己见,他只得由着她去了。

    回了府,看着新夫人的嘴角,他明白新夫人想的是什么!可他不再是那个用衣裳与吃食就能哄的住的孩子,他想要的是定远侯府。只有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才能在候府过得很好,他要比候府所有人都活得好,让他们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机缘巧合,他识得了长孙千文,也可以说,他便是长孙千文手下的人,不光他,朝廷里头,有许多都是站在长孙千文的麾下,他们看的明白,以长孙震的手段,兴不了南朝,长孙千文才是南朝的根基,可长孙震偏生肚量小,容不下篱王,他们等的便是长孙千文称帝的那一天。

    有了助力,府中又有了殷玲看着,他的路便越来越好走,他多想看看,新夫人再见他升迁作何反应!

    ……

    长孙千文派人去将沈沐颜的事儿查了个底朝天,也明白了为何沈沐颜会突然将萧菊嫁出去,原来是为了遮丑。

    而这些散出来的流言,都指向了一个人,便是萧冷玉。听得这个名字,长孙千文不由得头疼,他想了万千种可能,却被想到这个害他丢脸的人竟是萧冷玉。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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