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京都都知道了。

    “不可能,我没那么蠢,就算做了也不会说出去,定是有人陷害我!”刘成器捂着脸,恶狠狠的看向了萧菊,这事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萧菊知道。

    萧菊感受到他不善的目光,正要开口解释,不曾想兰冰一句话将刘成器打入深渊:“你不是与那王强交好吗?这事儿便是他亲口说的,说你醉了之后与他吐露的。”

    “刘成器,你个废物,看看你那些狐朋狗友的,有哪个是值得信任的,你还嘚瑟什么呢?啊!”兰冰走过去,揪住刘成器得耳朵就将他往祠堂拉,痛的刘成器龇牙咧嘴的,刘老爷子看着,也默许了,摇摇头便走了。他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管不动了。

    “所有人给老娘听着,两日不许送饭给这个废物,滴水也不准送,若是被老娘知道了,要他好看!”说罢,兰冰将刘成器往祠堂里头一扔,将门锁上了。

    “皇兄,臣弟要休了沈沐颜,当初是皇兄为臣弟赐的婚,如今自然也要皇兄下旨才是!”长孙千文下了朝便跟着长孙震回了御书房,开口便惊了长孙震。

    “为何?沈沐颜才进门不足两月,你怎就看不惯她?不过一个女人,养在后院不理就是了!”长孙震身在宫中,又怎会知道外头的传言。

    “她与外人苟合,如今传的满城风雨的,臣弟实是没有那个能耐,能够忍这奇耻大辱,还求皇兄能够成全,下一道圣旨,让臣放她岀府的好,成全了她与那人,也慰籍了沈大人护女之心。”长孙千文绿着一张脸,气息不定,沈沐颜这三个字犹如火引,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性又给挑了起来,真是丢了好大的人。

    “你查过了?莫不是空穴来风吧!”长孙震挑了挑眉,沈沐颜当初可是哭着喊着的要嫁给长孙千文的,以她对长孙千文的爱慕,怎会与让人苟合,不由得让他吃惊,

    “是与她苟合那人亲自说的,醉后吐了真言,如此娼妇,教我怎能容得下!”长孙千文咬牙切齿,他堂堂南朝的战神,竟被一微不足道的女子给污了名声!

    “叫朕说,是你平日里太冷着沈侧妃了,以她爱你之心,若不是如此,怎会背叛你!你真该好好的反思自己做了什么,不要只想着上阵杀敌,也想想你的后院!”长孙震很是严肃道。

    “皇兄的意思,难道那女人红杏出墙是臣弟的错了?还要臣弟继续容着那女人在府中?”长孙千文有些不敢相信,长孙震以往最注重的便是他的颜面,如今到了他这儿,怕是恨不得他这个弟弟被全天下的人耻笑才好!

    长孙震有些迟疑,缓缓的走下了龙椅,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嫉妒了半辈子的弟弟,心中竟有了一丝丝的同情,没有哪个男子会忍下女子红杏出墙给自己带来的耻辱。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是帝王,也有许多的无奈,少时怕自己的能力不被父皇所看重,登不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现在,为了平衡朝中的各种关系,不得不牺牲太多太多!他更怕,自己的嫡亲弟弟得了南朝民心,功高震主,将他拉下那个位置。

    人人都想坐在龙椅上,受着万人朝拜,可谁又知道当中有多少的无奈!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父皇在时,常常与我们说一句话?”长孙震两手负在身后,这一刻,他就只是以皇兄的身份来劝自己的弟弟!

    “记得!”长孙千文垂下眸子,眼里不停变换的流波让人看不清楚。

    “父皇说,我们要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才能坐在常人坐不到的位置上!”

    “皇兄的意思,臣弟明白了!”长孙千文之前便做好了准备,长孙震的心思如何他早都明白,何苦又来白走这一遭!

    御书房外头,萧冷玉领着珍珠过来了,原是辛者库传了消息过来,应翠暴毙了,心中有些不忍,嘉嫔既然心狠手辣,不肯留应翠一条命,那就别怪她翻脸无情了。刚上了台阶,便被李公公告知长孙千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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