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喝醉了,在胡说什么呐!”沈沐颜红了眼眶,楚楚可怜的爬在地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掩面而泣。

    “本王没醉!这点酒算得了什么?你这个贱人,害的本王颜面尽失,你还有脸在本王面前哭!”长孙千文拿剑指着沈沐颜,看着锋利冰凉的剑,沈沐颜抖了抖身子,生怕长孙千文脚步虚浮,拿不住剑,将她灭了口。

    “王爷,你为何这样污蔑妾身,你不喜欢妾身也罢了,可妾身自问,在王府处处恭谨,行规蹈矩,未曾有做错之事!”沈沐颜哭得凄凉,在夜色之中,倒有不少人颇为同情沈沐颜。

    “您这般怀疑妾身,便是用针扎妾身的心啊!那妾身活着有何用,不如去死了罢了!”沈沐颜作势就要起身去撞了厅中的柱子,凌峰眼疾手快的拦下了。一旁的婢女见状,也将沈沐颜死死的拉住,不知今日王爷是着了什么道了,这话传出去了,侧妃娘娘哪里还有脸活在世上。

    “本王冤枉你?外头都传遍了,你与你那表哥刘成器做出了龌龊之事,你还有脸来质问本王,真真是本王的好侧妃,想着本王的名声不够响,再替本王扣上一顶绿帽子,好让外头的人都看看本王是何等人!”

    长孙千文气得恨不得立刻劈了沈沐颜。她却是彻底慌了神,王爷是怎么知道刘成器的。莫不成他真的知道了。沈沐颜此刻,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依着长孙千文的脾性,会不会将她休出王府都不清楚。

    “王爷,妾身冤枉啊,不知王爷从哪里听来的流言,不过妾身与表哥是清白的啊!”沈沐颜气的全身发抖,看在长孙千文眼里还真有几分被冤枉的模样。而她能怀疑的便是萧菊了,此时只有她一人知道,若说不是她还能有谁。贱蹄子,枉自己养了她这么些年,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不说,还陪了那么多的嫁妆,竟养了一头白眼狼出来。

    “凌峰,你好好的为沈侧妃解释解释!”长孙千文气极,挥袖走了。当初这个女人求着要嫁进王府来,这才过了两月不到,便耐不住寂寞,出去找野男人,不让她滚出王府,真是难全他的颜面。

    “王爷!”沈沐颜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脸上木木的,没了往日的神色。动作很快的将长孙千文的脚抱住了。

    “王爷,妾身真的冤枉,您相信妾身啊!”沈沐颜话音刚落,被长孙千文一脚踢开了。

    沈沐颜闷哼一声,这一脚可不轻,长孙千文在气头上,下手重亦是常理,沈沐颜感觉胸腔处的骨头似断裂了,痛得她倒吸凉气,一丝丝的,传遍四肢百骸。

    “侧妃娘娘,今日属下与王爷出去应酬,亲自听见王公子说的,那人可是刘公子的好友,说是刘公子醉酒时,说出了您与他、您好自为之吧!”凌峰不再看沈沐颜是何反应,直追长孙千文而去了,他以为沈沐颜是不同的,没成想,女人面上端庄,背地里都是一副浪荡的模样。今日王公子所形容的,是他未曾想过的。女子应有的妇德容功,全然看不见,有的只是算计,因着这个,凌峰彻底对娶妻有了阴影。

    沈沐颜愣了,她没想到这事儿是刘成器传出去的!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沈沐颜恨红了眼,她怎么就瞎了眼,找了这么个人来?沈沐颜的眼泪不住的往地上掉,浸在了泥土里,犹如她现在的模样,低到了尘埃里。

    一旁的下人惊惧不已,听了这等后宅秘事,不知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天!平日里看着平易近人的侧妃也不再和善,一个脏到骨子里的女人,心性能有多好?没有沈沐颜的吩咐,她们却只能站在原地。

    沈沐颜恨的轻捶着地,没有人扶她起来,此刻,所有人都忘了她是王府的主子。直到绿茵回来,看见趴在地上发髻散乱有些狼狈的沈沐颜,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主子,您没事儿吧!”绿茵惊惧,她才走了一小会儿,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沐颜耗着力气起来了,一口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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