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假山后头出来,看着远去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含糊不清的。

    “王爷,咱们该回了!”凌峰心里头无奈,自家王爷回回藏在这假山后头,也没点新意。皇上命他们午时之前出宫,若是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没得惹了疑心。

    长孙千文站了许久,才有动作,凌峰有些无奈的开口:“您若是心里记挂着,下回儿何不换个地方,久了惹人怀疑,说不定还会牵连那人!”

    凌峰还想说,被长孙千文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本王看你是太清闲了,都操心起本王的事儿了!这样吧,任务完了之后,回营里待一个月!”

    淡淡的几句话,吓的凌峰冷汗直冒,想着回去之后的各种无人性的训练,凌峰作最后的垂死挣扎:“王爷,凌峰知错了,愿陪着王爷出巡,哪儿也不去。”

    “就这么定了,换冷影来!”长孙千文不等凌峰,便走了,留下他一人无语问苍天,以后若是再碰上那人的事,他一定将嘴闭得严严实实的。

    ……

    “主子,您回来了?”珍珠端了碗酸梅汤上来,将桌案上的冰挪走了!

    萧冷玉正想加冰的手一顿,无奈将夹子放下了:“珍珠,你这模样,一点也不讨喜!”

    “奴婢不讨喜不要紧,对小公子好便罢了!”珍珠撇撇嘴,点点头道。

    “本宫是去哪里找了你这么个正经的人来!”

    “有奴婢在主子身边,您可省了许多事儿呢!”珍珠大言不惭道,听得亦心频频摇头。

    “珍珠姐姐的脸皮越发的厚了!”

    “去,你这小妮子,打趣我你最是得力!”珍珠上前就要捏亦心的脸,被她躲过了。

    萧冷玉好笑的看着两人打闹,拿起书看,宫中日子无聊,报仇一事也没有机会,让她好生苦恼。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亦心面说!”萧冷玉将亦心支走了,看珍珠欲言又止的模样,隐隐是有什么话说。

    “主子,陈亦将军差人报了信,说是有人在查您!前前后后去了王府几次了,不过是偷着去的,没惊着人!”

    “去王府查本宫?”萧冷玉将书放下,有些好笑。

    “王府有什么好查的?本宫不过是在王府住了些时日,这些人还揪着不放了!”萧冷玉冷哼,她本以为是查她的过去,没成想,多半又是与长孙千文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那人都查了些什么?”虽说她不惧,来者不善,她还是有些底子为好。

    “不过是问了些您与王爷之间、”

    萧冷玉的手一顿:“王爷不是出巡了吗?与本宫也扯不上干系了!”说到这,她忽然有一丝心疼。她喜欢长孙千文,每每想到他的余生与她没关系,心总会痛。

    “话虽这样说,可人在暗处,咱们很被动!”珍珠有些担忧。

    “无事,你让陈亦注意些,只要不查到这事儿头上,咱们静观其变,看看究竟是谁想害本宫!”萧冷玉抚着小腹,有了孩子以后,她总是小心翼翼,有了顾忌,不再像从前那般潇洒。

    “奴婢明白的,但就怕万一!”珍珠心直跳。

    “那便让陈亦看看,那人听命于谁。”若是再能查些把柄出来是再好不过了。

    “皇上,这是王爷快马送回来的折子,请您细看!”李德盛将奏折递到长孙震的跟前儿。

    “这么快?”长孙震有些惊讶,这才出去了不过四、五日,便有眉目了,他这个皇弟办事果真迅速。

    “是啊!皇上着王爷去查探旱情,王爷自然是尽心的!”李德盛看长孙震心情好,免不得为长孙震说了几句好话。

    谁料,还没翻上几下,便将奏折摔在龙案上:“放肆,他们竟敢如此张狂,连朕赈灾的银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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