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挣开了,捡起地上的发簪,朝着萧冷玉冲了过去。亦心猛地挡在自家主子身前。眼看着发簪就要刺中亦心,危急时刻,被人一脚踢了出去。重重的掉在地上,口吐鲜血,随之晕了过去。

    长孙震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萧冷玉垂下眼眸,她不知,长孙震还有些防身的功夫。

    “将她挪去冷宫,非死不得出!”长孙震怒道,宫人看这情形,哪里还敢拖延,麻利的将宁嫔拖下去了。

    长孙震安慰了几句萧冷玉,便回了御书房,堆成山的折子还等着他看。这把龙椅,多少人想坐上,可又有多少人坐得稳,知道其中的幸苦。他一人管天下事,稍有不慎便让史官记上一笔,难啊!长孙震不禁如此感叹,即便带来的权力无限大,可他依旧觉得自己命不长。难怪,自古以来,多少君王求仙问道,只为长生不老,将龙椅坐上千秋万载,可谁又是真的千秋万载?

    “妹妹没受惊吓吧?回去请太医来给你家主子瞧瞧,可别吓出了病来!”胡之卿关切的问道,虽然她自己也是吓得脸色苍白。谁能料到,宁嫔的气性这么大,在皇上跟前儿也想伤人。

    “奴婢省得!”亦心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

    “罢了,本宫乏了,你们回吧!”胡之卿摆摆手,如今她有孕在身,实是没有这么些精力来。就这么一会儿,她已觉得精疲力竭的,恨不得再躺回去。

    “妹妹告退,多谢姐姐相助,妹妹定当牢记!”萧冷玉看了眼胡之卿,由着亦心扶了回去。

    宁嫔被打入冷宫的消息即刻就传开了,惹得上至妃子,下至宫人的都议论纷纷,而鸣翠等人,正等着萧冷玉着人安排。就着以往宫里头的惯例,主子犯事了,下面的宫人都是要遭殃的。

    “鸣翠姑姑,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罚去暴室啊?”一个宫人想着关于暴室各种的流言,硬是生生的哭了出来,她才刚进宫不久的。

    “姑姑,奴婢不想去暴室,奴婢家里只有个年迈的老母亲了,若是奴婢出了事,奴婢的娘可怎么活啊!”宫女拉着鸣翠的衣袖,哭个不停,一人起了头,后面的便也纷纷哭了起来,这个说家里的老父亲,那个关心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本来安静的偏殿,顿时哭声震天。

    “行了,别哭了,哭有什么用?”鸣翠被闹得耐不住性子了,大喊一声,旁边的人霎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的都顿住了。鸣翠想着自家的光景也很是不好,本以为能熬到出宫,每日都勤勉谨慎,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出不了宫,回不了家。

    这时候,珍珠过来了,看情形,像是刚闹过了:“鸣翠姑姑,我家主子请你过去!”珍珠客客气气的道。

    鸣翠闷声不语,低着头跟着珍珠走了,昨夜也是这样叫她过去,结果主子闯出了大祸;这回又不知是为了什么。

    “参见宁嫔娘娘!”鸣翠跪在下头,萧冷玉不出声,她便不说话。

    萧冷玉看着鸣翠规矩的模样,想着之前自己赏她巴掌的时候,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仔细想来,也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可惜了,这么好的胚子,萧冷玉觉得难受,有意想放她一马,不过这路,是她自己选的。

    “抬起头来!”

    鸣翠小心的抬起头,目光下垂,不敢直视萧冷玉。

    “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奴婢不知,以奴婢的境况,左右不过是去暴室罢了!”鸣翠话里的生无可恋与苍凉,让萧冷玉觉得似成相识。

    “本宫现下给你两条路:一是去冷宫里陪着宁嫔,二是出宫,你可愿意选上一选?”

    “怎么可能,娘娘、”鸣翠有些吃惊,抬起头来直直的望着萧冷玉。

    她悠然一笑:“怎么不可能,你直管选便是。”

    “奴婢愿意去冷宫里陪着宁嫔主子!”听萧冷玉这样说,鸣翠想都不想便回答,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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