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萧冷玉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怕她是看自己这副模样,心中有些恶心:“大娘,有话不防直说。”

    萧冷玉素来就不喜欢别人吞吞吐吐的模样。

    “这,那大娘就仗着岁数问一句姑娘了,您成亲与否了?”萧冷玉的身份,李大娘和莘荨都不清楚,才会有此一问。

    萧冷玉点了点头,看李大娘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李大娘的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在她得耳旁,教她不知如何是好啊!

    “姑娘,既然你已成了亲,那老妇人就再问一句,姑娘的那个多久不曾来了?”李大娘凑在萧冷玉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算算时间,差不多两月了,大娘有什么话不如直说,这么问着,我也是提心吊胆的。莫不是我得了什么怪病了?”萧冷玉突然有些害怕。看着老妇人神神秘秘的,弄的她都有些紧张。

    李大娘猛地笑了出来:“姑娘啊!哦不!应该叫您夫人。您哪里是得了什么怪病,老妇人看你这副模样,八成是有了啊!这可是件喜事儿啊!”

    “什么?”萧冷玉惊得瞪大了眼睛。

    “夫人莫要如此,老妇人也不是大夫,您还是去诊了脉才是。若是老妇人说错了话,可就是老妇人的不对了!”李大娘慈祥的说道。

    萧冷玉恍惚的点了点头:“对了大娘,这事儿还望您替我保密。珍珠那丫头一向小心,若是知道了,怕是等会拉着我就走了,我还想在大娘您这用了午膳再走呢!”萧冷玉扯出笑容来,应付道。这事儿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夫人您说的好似老妇人这有什么珍馐一样。您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可别嫌弃老妇人茶饭粗鄙才是。”李大娘拉着萧冷玉的手不肯松,萧冷玉也就由着她去了。她的手有些粗糙,与白夫人的有些相似。白夫人虽然是将军夫人,可平常也会自己做些杂事。用白老爹的话说就是,手如柴的夫人,才是好夫人,会持家,会过日子。

    “娘,您怎么拉着姑娘的手不放啊!”莘荨进屋子来拿东西,看见自家娘亲的不妥之举,赶紧过来将自家娘亲的手掰开。

    “无事的,大娘这是喜欢我才这样,是吧大娘!”莘荨正想赔不是,萧冷玉却笑着说道,转过脸看着李大娘,极为和善。

    莘荨见状,也就不说什么了。心里十分感激老天爷,让自己碰见这么个和善的主子。她当初本想签了卖身契,卖身给萧冷玉。萧冷玉却不允。

    她现在都能记得当初萧冷玉是如何说的:“你为了报恩,宁愿让自己的子子孙孙都成了奴才,别人口中的贱籍。从此再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依着南朝的律例,奴籍就是贱籍,不得科举考试,良民也不愿意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莘荨犹豫了,可除了这个,她也没得别的法子报恩了。萧冷玉就说招了她为工人,每个月都给工钱,这样,她就将那些替她赎身的钱还了便是,莘荨这才作罢了。

    萧冷玉从进宝那走了以后,让珍珠替她蒙了层面纱,去了个要去,让大夫把了脉,这才知道,腹中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除了长孙千文,还能有谁。只不过她,自己也没想到竟一次就中了。

    这几日,萧冷玉惴惴不安的,怕被别人发现了,翊云宫里头伺候她的人这么多,万一有人怀疑她这么久了,月事迟迟不来,这可如何是好。

    自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萧冷玉便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身子不舒服,或是染了风寒了。太医来一把脉便知道了,她就是再如何装也没用。

    珍珠是知道这事儿了,本来她以为这是长孙震的,可后来一想,她在翊云宫这么久,都没见过长孙震与萧冷玉同房,就算同房了,怎么也得有点动静啊!以萧冷玉恨长孙震的程度,应该不会让他碰自己,那这孩子就只能是别人的了。珍珠不敢开口问,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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