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样子,也在房梁上挂了不少时间。

    人都陆陆续续的来了,房间里头站不下,被胡之卿都喊了回去,揉了揉眉头,忍下不快,耐心的问道:“宁嫔如何?”

    “回贵妃娘娘,宁嫔娘娘并无大碍,修养几天便好了。只不过,微臣把了娘娘的脉,发现娘娘心绪郁结,长此以往,对身体不益,若是不好好调理,恐有性命之忧!”太医捋了捋胡须,顿了顿才又说道。

    “宁嫔,你这出又是为何啊?”胡之卿觉得自己今日有些力不从心,恐是怀了皇嗣的缘故,老觉得心情烦躁,没什么耐心,夜间睡不着,白日睡不醒。偏偏宁嫔还找些事儿给她,若不是为了以后,她真想现在就将这协理六宫之权给交出去。

    宁嫔捏着帕子哭个不停,若不是想着她之前的作为,说不定萧冷玉还真觉得她可怜了。

    “你倒是说啊!光哭是几个意思,本宫可告诉你,宫里妃子自戕可是大罪,诛九族的死罪,你若是再这么下去,等会儿皇上来了,本宫可帮不了你!”胡之卿脾气上来了,语气有些冲,兰翠赶紧为她端杯茶来降降火气。

    “姐姐别着急!”萧冷玉看见胡之卿眼睛下面淡淡的黑色,便知道胡之卿这几日没歇息好,为她顺了顺背道:“兰翠,将你家主子扶回寝宫休息,等会儿皇上来了,本宫自会告知皇上,贵妃姐姐觉得有些不适,先行回宫歇着了,宁嫔这里,有本宫守着。”

    兰翠扶了扶身,有些感激萧冷玉,这样皇上也没什么说头。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她家主子没来,不论因为什么,定是要被皇上说责一番的。

    胡之卿望着萧冷玉,后者向她点了点头。她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总归要等皇上来了才好,不如回去养胎才是正经。吩咐了宫人几句,便扶着兰翠的手回宫了。

    萧冷玉送走了胡之卿,便坐在胡之卿先前坐的太师椅上,与宁嫔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着。

    “鸣翠,还不快扶你家主子躺下,这刚上完吊,肯定全身酸软,这样坐着,等会儿哪里还有力气与皇上哭诉!”萧冷玉实在不想看宁嫔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低下头,看着手指上粉色的蔻丹,趁得整只手白白净净的,十分好看。心里想着亦心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若是以后她离了亦心可怎么办啊!

    宁嫔听着萧冷玉阴阳怪气的语调,却无力与萧冷玉争辩,只得顺着萧冷玉的话躺下了,今早起来就折腾到现在,她还未进滴水的,确实累了。

    “主子,江妃娘娘为何如此对您?”回宫的路上,兰翠小心的扶着自家主子,低头看着地上的路,尽力避开那些碎石。

    “江妃,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本宫就为她解了两回围,她便记住了。若是换了别人,定没有这番的心思。不过这种人也最是记仇了,记住,咱们可不能招惹她,别看她平时淡淡的,这种人一出手便是杀招,皇上这样迷恋她,我们要与她交好才是!”

    “是,主子,奴婢知道了!”兰翠应着,心里却有些不平。江妃再怎么受宠,也是个没有母家的撑腰的人,再受宠,能高到哪里去了。

    兰翠却是忘了,萧冷玉手中有一枚与长孙震权力差不多的玉佩,凭着这块玉佩,就抵过了多少人所谓的母族。

    长孙震下了早朝,便匆匆的来了启祥宫,这几日事事顺遂,长孙震的性子倒是好了许多。

    萧冷玉见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了:“皇上,既然您来了,那便您陪着宁嫔妹妹吧。贵妃姐姐适才有些不舒服,就先行回宫了。今早没请成安,臣妾这便将东西送过去,也看看贵妃姐姐!”

    “贵妃怎么了?”长孙震听萧冷玉这样说,将腻歪在怀中的宁嫔推开了些,坐正身子问到。长孙震是有些心虚的,他怕萧冷玉不高兴了。

    “有身孕自然比平常要辛苦些,况且姐姐还管着偌大的后宫,事事都要她操心,臣妾看她都有些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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