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主子,你没事儿吧!”珍珠跟着京兆尹的人来得,快步跑上前,将萧冷玉手上的绳子给解开,看着萧冷玉手上被绳子勒出的萧迹,红了眼眶,暗恨进宝这是去哪里找了群土匪来,花了银子找罪受,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的数落他一番才是。

    “没事儿,幸好你们来得快,否则,我就身首异处了!”萧冷玉笑眯眯的说道。

    “多谢王爷及时相救,本宫感激不尽,定会好好的感谢王爷!”萧冷玉对着长孙千文福了福身子。的确,刚才看见长孙千文出现时,她终于松了口气。

    “不必客气,维护京畿治安,也是本王的责任,何况,皇上如此疼爱娘娘您!”

    “那更是要多谢王爷了,否则,本宫还真是见不到皇上了!”听着长孙千文阴阳怪气的语调,萧冷玉不打算与他再做纠缠。

    “江妃娘娘,末将先送您回宫吧!”一人穿着便服道。

    萧冷玉点了点头头,她是“不会”骑马的,珍珠出自白府,会骑马自是正常的,她

    便与珍珠共骑一匹。

    还未到宫门口,便看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尤为显眼,珍珠一拉缰绳,稳稳当当的停在离长孙震不过半里外的地方。

    珍珠下马后,本想将萧冷玉扶下马来,长孙震却走过去,翻身上马,拉住缰绳,带着萧冷玉骑马进了宫,有幸看见了这一幕的人,作双手捧脸状,痴痴的看着皇帝,萧冷玉“紧紧”的拉着长孙震的衣裳,等长孙震带着她飞身下马时,萧冷玉有些震惊,她从不知道,皇帝竟有这般好的功夫,还好留了一手。

    长孙震看她愣在原地,许久都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腰侧的龙袍,被她捏的皱巴巴的,便拉着她往翊云宫去了。

    好不容易,珍珠紧赶慢赶的才到了御书房,没想到皇帝和萧冷玉回了翊云宫,这又转身回去了,好在御书房离翊云宫不远,否则,她的双腿,怕是都要废了。

    萧冷玉等了许久,珍珠才回来,长孙震正陪着她用膳。本想让她先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尘土的,她却坚持不肯让宫里的丫头服侍,非得等着珍珠或者亦心回来。

    长孙震无奈,只得由着她去了,怜惜她今日受了惊吓,让她早早的躺下歇息了,萧冷玉也是累极了,不消一会儿,便有了轻轻的鼾声。

    之后,长孙震等着萧冷玉入睡了,这才披上衣裳,走到外间问珍珠今日是个什么情形。

    珍珠如实道来:“皇上,今日回来时,奴婢听主子说,那些个贼人知道主子是皇上您的人,他们还说,就是有人出了高价,要主子的项上人头,理由是,主子挡了她的路。”珍珠时不时的抬起头来,悄悄的睨长孙震的反应。

    长孙震的脸色难看,天子脚下,皇城跟前儿,竟然有人劫持了他的女人,还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要不将此人查出来,岂不是后患无穷。

    第二日,萧冷玉被贼人掳了的事,便相继传来了,胆子小的,不好说,也不敢说;但也不缺自动送人头的,比如这御史便是,挤尖儿了脑袋的往皇帝跟前儿凑。

    说什么,妃子被贼人掳去了小半日,清白一事甚难断定,重要的是,辱没了皇家的体面,将皇族的脸面置于何处了,让皇帝治了她的罪,赶紧赐白绫一条,亦或是毒酒一杯,顾了大局,将丢了的面子给捡回来。

    长孙震气的脸发黑,将这人狠狠的骂了一顿,这贼人不捉便罢了,竟还让女子来背锅,这是何道理,御史却说皇帝色令智昏了,将长孙震气得跳脚,偏偏还不能够治他的罪。

    珍珠知道后,也是狠狠的吐槽了御史一番,换作是他的女儿,看他还能不能够如此的“深明大义”!

    下朝后,京兆尹将那剩下的两人上表送进了皇宫,皇帝决定亲自派人审问,两人得幸见了皇帝一面,头一天还夸夸其谈的人,今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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