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震跟着萧冷玉打哑语,装作不知问道。

    “问臣妾、臣妾为何哭!”萧冷玉有些羞于说出口。

    “不问,你若想说,自会告诉朕的。”长孙震放开萧冷玉,平躺着道。

    萧冷玉沉默不语,许久,长孙震听她不说话,转头看她发愣,不由得好笑,想着她现在应无睡意,便径自开口道:“朕自小便不去篱王,朕九岁的时候,先帝第一次夸了朕,十一岁的时候,斥责朕不知为弟弟做榜样,整日疲于玩闹,只因那次,篱王让朕带他出宫,朕和篱王感情很好,朕同意了,可出了意外,篱王受了伤,朕便被斥责了,十二岁时……”

    萧冷玉有些意外,不知道长孙震为何与她讲这些,侧过脸看着长孙震。

    长孙震说完了一段,看见萧冷玉的样子,便道:“你很好奇,朕为何要告诉你这些。”长孙震笑出了声:“傻丫头,朕只是想,将朕的过往都与你分享,龙椅太高,朕坐的太过冷清!”

    萧冷玉傻眼了,却又不知说什么。后来,长孙震还说道了,他如何登上了皇位,为何娶了白云凝,那个与她一样的女子。

    “你真的很像她,可是,你们又不像,她很温柔!”长孙震与萧冷玉面对面的歇着,说到这时,长孙震摸着萧冷玉的脸,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冰凉的板子也蹭着萧冷玉的脸。

    “那皇上,您喜欢她吗?”萧冷玉几乎脱口而出,问了这句让自己都诧异的话。许多年后,萧冷玉再想起这晚长孙震的回答,她想,她一直都带着不甘心的吧,这个问题自她蒙冤那日起,就萦绕在她心头。

    长孙震愣了,也在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喜欢过白云凝,良久,摇了摇自己的头:“或许有过一点,朕对她的唯一记忆,约莫是她穿白色的衣裳很好看吧!”

    萧冷玉的心中犹如一根铉,崩断成了两半,一行清泪落下,长孙震感到手中的湿意,有些心慌,却不知道,在心慌什么。

    “你为何哭了?”长孙震不停的为萧冷玉擦着泪。

    萧冷玉心下凄然,她这些年来的执念,终成了一场空,自己独自一人唱独角戏罢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伤罢了,一个与臣妾有些相同模样的人,却是这番的下场,皇上,你有没有想过,可能,白姐姐很是爱慕您!”萧冷玉淡淡的说道。

    “朕知道,她很爱朕。当时迫于情势,朕不得不让她进宫,后来,也因着沈氏的阴谋,而要了她的命。”长孙震想起当是白云凝为她做的一切,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歉疚。

    “那您,可曾后悔过!”萧冷玉心惊。

    “不曾,虽然朕现在知道了白家是被冤枉的,可在当时,如果再选一次,朕依旧会这么做,朕是君主,谋害皇嗣,通敌叛国是重罪。”

    萧冷玉像是了了心愿,静静的听着长孙震说,不再插话,突然间,长孙震将萧冷玉抱得紧紧的,额头抵在萧冷玉的额头,如此近的距离,让萧冷玉有些不习惯。

    “朕很怕,怕你被篱王抢走,你住在篱王府的每一天,都让朕焦虑,想着,要如何才能让你进宫来,朕不想逼迫你,总找着各种理由让你进宫,这样你和篱王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朕不喜篱王手握兵权,或许说,没有哪位君主,愿意让自己的臣子威胁到自己,外忧内患,朕只能先将此事按下,朕只能慢慢等着你,还好,你进宫了,否则,真到了那一天,朕也不知道朕会做出什么来。”嗅着女子发间的清香,长孙震莫名的觉得心安。

    萧冷玉轻轻叹息一声:“皇上,夜深了,您明儿还要上朝,歇了吧!”

    长孙震听着,就如此拥着萧冷玉睡熟了,萧冷玉平躺着,满帐的龙涎香,丝丝缕缕浸入比较,险些逼得萧冷玉没了出的气。

    第二日,萧冷玉醒来时,长孙震早已去上朝了,亦心听着动静,将水打了进来,摸着身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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