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萧冷玉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自己衣裳上的灰尘拍了拍,这才又开口道:“逛青楼的事,与亦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王知道。”长孙千文冷静了下来,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

    “你知道你还罚她。”萧冷玉气得眼眶发红,对于自己将亦心连累了的事,很是愧疚。

    “没劝好主子,就是做下人的不对,你说本王该不该罚!”长孙千文轻声的说道,萧冷玉听着却是无比的刺耳。

    不知长孙千文何时走的,等她再反应过来得时候,管家叫了人来传话,说亦心已经被送回自己的住处了。

    萧冷玉翻箱倒柜的,准备去找着金疮药,却发现桌子上放了一个瓷瓶,萧冷玉打开一闻,便知道是上好的金疮药。

    不用想,便知道这是长孙千文留下来的,萧冷玉嗤之以鼻,对长孙千文没有半分的感谢不说,反而对他的这种行为所不耻,别以为打了巴掌,再给个甜枣别人就能当没事儿人一样。

    但亦心却不这么觉得,当听到是长孙千文赏的药时,脸上的笑意,差点让萧冷玉就此晕厥过去。

    “亦心,你别告诉我,这王爷打了你二十大板,你就因为这瓶药而不计较了?”萧冷玉很是疑问。

    现在的亦心跟刚才她进门,躺在床上大声哭诉的亦心,完全不是同一人。

    亦心嘿嘿一笑,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萧冷玉白了亦心一眼:“你还真是好骗!”

    “姑娘,你不明白,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不单说奴婢今天没有照顾好您该罚,就算王爷平白无故的想罚奴婢,奴婢也只能承受,王爷赏了奴婢一瓶药,就说明儿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那照你这么说,我也该罚,人不能一直做顺民。”萧冷玉听着亦心说的话,很是无语。

    亦心有些哭笑不得,有时候看着姑娘挺明白的,有时候又挺糊涂的。

    “姑娘,你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跟王府签了卖身契的,就算王爷要处死我们,也是合情合理的,你名义上是王府的下人,可实际就和王府的客人没差,况且王爷怎么舍得罚你。”

    亦心苦口婆心的给萧冷玉说明这其中的不同,也想让萧冷玉知道,长孙千文对她的不同,长孙千文对萧冷玉的心思,其实整个王府都看出来了,就人自己还不清楚,有句话不说的好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听了亦心的话,萧冷玉思虑一会儿,吩咐了亦心好生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她。

    萧冷玉回到房中,想看兵书静静心,却不能,长孙千文对她的心思,她猜到了几分,无奈,自己的身份,却一直装傻,她何尝不知道,可她不能。

    沈沐颜听说亦心受了罚,很是高兴,但凡跟那个贱人有交情的,就是跟她过不去,不过也得表面上装装样子,命下人送了药去,不过却在里面加了些药。

    长孙千文回到书房中,想着今日萧冷玉冲撞他的行为,心中很是恼火,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安分,他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却被自己的想法给提醒了,是啊,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他就能名正言顺的看着她,保护她。

    长孙千文第二日休沐,昨天有了那个念头之后,迟迟没有动作,想着今日休沐,本想去萧冷玉的住处,表明自己的心意,谁知,管家来禀报,说陈亦在王府外,要求见长孙千文。

    白尧对长孙千文,有救命之恩,也因着白云凝的关系,长孙千文对白尧的旧部,也一直礼让几分,何况陈亦对南朝曾经忠心耿耿,立了不少的战功,也长了长孙千文几岁,所以,长孙千文对他,还算尊敬。

    “陈将军这么早来找本王不知是何事啊?”长孙千文在正厅坐着,看着陈亦进来了便示意他坐下,丫鬟极快的上了茶,便出去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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