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朝着元宝吩咐道,“元宝,你和村长,亲自押着这两个村妇去县衙一趟。”

    随后眼神十分有深意的看着元宝道,“记住了,请县太爷将这事查的清清楚楚的!”

    元宝领会到了云君泽的意思,恭敬道,“是,少爷。”

    因为两人都不打算再折腾了,所以一路上为了稍微好过一些,也是听话的很!

    到了县衙,元宝和村长跟县太爷说明了来意,吴花花和赵春梅很快被收监。

    县太爷还颇为威严的跟他们说,若是审出还有其他同谋自会传唤,让他们放心。

    要是别的村,有人下了大狱,那村长定是忧心忡忡的,少不得要帮忙跑前跑后!

    可是他送自己村的人送了两回,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在葫芦村的时候,就是搅屎棍子,总是弄得葫芦村不得安宁。

    而且心术极为不正,终究是有隐患!

    进去了也好!

    ......

    云氏药膳厂自从何管事和他那两个亲信走了以后,便没有人敢不听安夏的话了,一切都步入了正轨,做出来的第一批药膳包也已经在运去梧州的路上了。

    事情都安定下来,安夏又过上了采药制药卖果子的日子。

    容晏的身子歇了一段时间,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比普通人稍微瘦些。

    但安夏知道,他如今的模样,也只是看起来好而已!

    所以在生活上,安夏总是颇为照顾容晏,不为别的,就看在那两千两诊费的面子上。

    她亲自给容晏煎药,端药,甚至在他气虚体软的时候给他喂药!

    时常找来金贵玩意,给容晏开小灶,这些容晏都一一笑着照单全收,从不拒绝!

    当然,金贵玩意安春和安秋也有!

    但是这两人总觉得自己是因为容晏才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的,所以心里总是有些不高兴。

    某日,容晏又觉得身子“不适”,躺在客房的榻上小憩!

    安夏端着容晏的药和清粥,推开屋门,“该吃药了......”

    “嗯。”容晏难得乖顺的点头,手肘撑在床铺上,半躺着看着安夏笑。

    安夏只觉得那笑容有些晃眼却不刺人,就像早晨起来直视日头一般!

    她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容易,将装着黑漆漆药汁的瓷碗递到容晏面前,“给!”

    容晏苦笑着,“我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又起不来身,只能勉强半躺着。”

    说这话的时候,容晏微微喘息着,鬓角也不时滑落汗珠,似是很吃力的模样。

    安夏深深的蹙眉,“不应该啊,我是给你换了新的药方,但药力不会这么猛!”

    说完,纤纤素手搭在容晏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