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人,不管她是谁,我都会帮你报仇。”

    安夏知道,自己一味的烦躁,也不是个办法,深深的叹了口气以后转移了话题。

    “你之前不是说要更晚一些才会回方州城吗?怎么提前了那么多?”

    容晏解释道,“启都新来了一位安和县君,就出自长平王府上,说是会做预知梦。”

    “她曾经三次预言,都很准确,甚至预言了军中奸细之事。”

    “奸细被除之后,一切进展的十分顺利,所以才提前回来了。”

    安夏拧眉,“安和县君?预知梦?”

    安夏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太过玄幻了,难道真的有人可以预测未来吗?

    安夏又问,“她不是长平王府的人吗?怎么又说是新到启都的?”

    也不是安夏非要揪着这位安和县君不放,只是那刺客说他是受长平王府之拖,容晏又提到了这会做预知梦的县君,她总觉得这两者之间,也许真的有什么联系。

    容晏摆手,连忙表忠心,“我一直在军中,也不怎么关注其他女人,偶尔回去应酬,也不怎么见这些人。”

    “我只知道,她是从前安和郡主的女儿,一直流落在外!”

    “安和郡主,是现任长平王的姑姑,也是我父皇儿时的玩伴。”

    安夏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她觉得自己这段时日,因为开店得罪的人里面,应该没有关系好到能跟什么郡主皇帝扯上关系的吧。

    几日的功夫过去了,安夏到了云水镇,径直去了天香楼。

    到了天香楼就发现气氛不大对劲,食客没有几个,但是她那便宜舅舅和外婆骂骂咧咧的声音却在天香楼内此起彼伏。

    安夏心里一急,跳下马车就进去了。

    一进去,她就看到她外婆和舅舅舅母两人翘着二郎腿,便吃天香楼的菜,便指着安春的鼻子骂,看的安夏一肚子火气。

    她之前还以为安春至少也已经改变了一些了,却想不到她还是如今这样。

    冲上前,当即就把摆在他们面前的这些碗碟给拂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安夏神色不善,“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说来天香楼不欢迎你们。”

    她舅母唾沫横飞道,“哎呀!小贱蹄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是付了钱的。”

    安夏盯着她舅母,二话不说提溜着她的衣领,将她拎起来了。

    “啪!”清脆的一耳光,扇在她便宜舅母的脸上。

    “嘴巴干净点,不然绝对不止一耳光。”安夏威胁道。

    她舅母只觉得脸都被安夏这个小贱蹄子扇的木了,用手捂着,但终究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容晏听到那妇人骂安夏,眸子陡然变得幽沉。

    他突然觉得这妇人看着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