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窦三公子蹙着眉头,担忧的问道。

    芜小娘一见自己的儿子回来,立马将眼泪擦拭干净了。

    她生怕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受了委屈,跑去他爹那儿为她讨公道。

    这样只会让他爹为难,毕竟大夫人的娘家在方州城也势力庞大,再怎么样窦家也不会得罪大夫人的娘家,所以被牺牲的一定会是他们母子。

    再说了,既然给人当了妾,哪有不受夫人欺负的?都是在熬罢了。

    “律儿,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铺子里不忙吗?”她笑容温婉的问道。

    窦律道,“铺子的食材出了一点问题,今天关门了一天,我出去寻找新的食材去了。”

    芜小娘一听说铺子出问题,眼睛又开始红红的,不免心焦道,“那寻着了吗?”

    窦律笑着安抚道,“娘,你放心吧,铺子的事情就交给我,等我出息了,你就安心享清福了。”

    芜小娘抚了抚心口道,“没事就好,你也累着了吧?歇会!”

    窦律在芜小娘的身边坐下,再一次问道,“娘,你方才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芜小娘抬了抬帕子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你爹对我那么好,我哪儿能受什么委屈?”

    “春日里花粉大,一不小心吹到眼睛里去了。”

    她好像不想再跟窦律讨论这个问题,看着自己身边的大丫鬟道,“春花,去给少爷端一杯我新做的玫瑰露上来,还有我亲手做的栗子糕,也端上来给他尝尝。”

    春花拱手道,“小娘,我这就去。”

    窦律看着芜小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因为他也不确定天香楼开了就一定能赚钱。

    若是他把他娘的钱拿了,天香楼又没开起来,那他娘的日子就越发艰难了。

    芜小娘很通透,连声道,“律儿,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有事你要和娘说,咱们一起解决。”

    窦律鼓足勇气说,“娘,我想和朋友合开一家酒楼,但是......”

    芜小娘却柔和的笑了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娘知道你现在不能在府上的账房支取大笔的银钱,只有每月的月钱,但是娘有钱,可以给你拿去做生意。”

    窦老爷子宠爱她,所以除了每月的月钱,她还有一些田庄和铺子的收入。

    再加上她一向少花销,这么多年积攒下来,也有大几万两银子了。

    窦律有些愧疚,“可是娘,我若是把这些钱拿了,生意又没做起来,你的日子岂不是更加艰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