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疼吗?你放心,我已经消好毒了,一会抹上药膏,就不会那么疼了。”

    说完,将手上装酒精的瓶子放下了,去取了治外伤的药膏来。

    抹好药膏以后,她将容晏背上的伤包的严严实实的,并且嘱咐道,“这几日伤口都不能沾水,晚上睡觉得趴着睡,或者侧睡,不能压到伤口。”

    “我去帮你把汤药端来。”

    安夏到了厨房,拿了一个瓷碗,将滚烫的汤药倒进碗内,但是她在厨房内没有找到可以放药碗的托盘,也没有找到可以包药碗的湿抹布。

    想着路也不远,直接端着药碗往房内走。

    可是那瓷碗太不隔热了,烫的她脸都有些憋红了,却生怕打翻了这一碗药。

    容晏看安夏端着瓷碗不停的轮换着手指的模样,连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瓷碗放在桌上。

    他拧着眉,“你怎么这样不当心,可有烫伤?”

    安夏摇头,“不是,一会就好了。”

    容晏不听,拉过安夏的手,“我看看。”

    素白纤长的手摊在容晏的面前,只不过此时是个手指都被烫的红红的。

    “这屋子里可有治疗烫伤的药?”容晏问。

    安夏无奈道,“有烫伤的药膏,不过我这个真的不严重,一会就好了。”

    “拿来。”容晏的语气不容拒绝。

    安夏自知拗不过容晏,转身去拿烫伤药膏去了。

    容晏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纵使你不在意,但我会心疼。”

    安夏脚步一顿,唇畔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但微微停顿后,自顾自的找烫伤药去了。

    容晏看不见安夏的表情,但他能察觉到她的步伐轻快了不少。

    只片刻功夫,安夏找到了烫伤药,拿在手上晃了晃,“找到了,我会给我自己涂药的,你总该放心了吧?”

    容晏上前一步,夺过安夏手里的药膏,“我帮你。”

    他将药瓶的盖子拧开,用棉布沾了一些药膏出来,将药膏细心的涂抹在安夏的十指上。

    涂了药还不算,他把安夏的每个手指头都包起来了,防止药膏被蹭掉。

    等他包好以后,安夏看着自己的“熊掌”再一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包成这样,我怎么做饭啊?”

    “我来。”容晏的声音宠溺又温柔。

    “不行,你背后的伤口会裂开的。”安夏突然变得奶凶奶凶的。

    容晏:怎么总觉得以后会夫纲不振?

    安夏瞪了容晏一眼,“你怎么不说话?”

    容晏无奈的认命道,“我听你的。”

    安夏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出了屋子。

    屋外有个竹制的躺椅,她躺在上面晒太阳,打算再晚些就去做饭。

    可是这太阳晒的人身上暖暖的,一不小心,安夏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