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的狠话,太粗俗了。

    “精致是没办法革命的,小布尔乔娅理念要不得,我的舒惠远同志。”果然,不懂小布尔乔娅这个梗的舒惠远睁大了眼睛,却无法说出反驳的话。

    郝铁见状暗暗欢喜,自己轻易就将局面扳了回来,占据了上风,还想兴师问罪,省省吧,对付这种小姑娘,有的是手段。

    “讲讲,什么是小布尔乔娅?”郝铁脑子进水了才会在舒惠远面前解释这个名词,他指了指衣服上的血迹。

    “先换衣服再说。”果然,一看到血迹,舒惠远有些紧张起来,

    “晚上你去了哪里?出了什么事?”于是郝铁从孟小冬的邀请讲起,然后到学校去见一名神父,没想到这位戏曲大家对西方教有着浓厚兴趣。

    结果在学校正好碰到神父被打得头破血流,动手者一看就是请得小鳖三,出手颇重,不过并没有要命的意思。

    被冬皇的小手抓住,香水直往鼻孔里钻,郝铁只好在心中暗叫要命,要是没有惨叫声,只怕自己会一把抱住。

    对冬皇,自己的抵抗力快要降到零度了。赶紧动手,可以遮掩一下。于是郝铁身形如风杀入重围,几拳几掌就将神父解救出来。

    神父此时已经重重挨了好几记,要不是郝铁扶着,只怕已经被成功Ko,两只眼睛肿得如熊猫一样,中文还说得不错。

    “谢谢,谢谢您。”

    “不用谢。”郝铁见神父虽然被打得不轻,不过身体强壮,并没有生命危险,摇了摇头,关心问道。

    “要不要去医院?”惠民医院是没法去了,这里离安南医院也不远,叫个黄包车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小心啊!”冬姐和神父的声音同时响起。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背心刺来,郝铁手扶着神父,眼睛轻轻一转,将身子偏转了几分。

    刀刃轻轻划过西服,柔如情人的呼吸,只是在上面留下了点点痕迹。已经看到冬姐眼眶有些晶莹,郝铁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锅里的油已经热了,怎么下菜就看自己的了。

    想想就激动。郝铁一激动,手上便重了几分,斩在偷袭之人的脖颈上,只听到轻微的骨折声,那人的头便无力的垂了下来。

    杀人了。剩下几个都大吃了一惊,从来只有自己杀人的份,没想到今天遇上了狠角色。

    他们如炸弹一般退开,开始从怀里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