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恢复。

    看着小林医生匆匆而入,他连忙‘哎哟’了几声,表示自己很是辛苦。

    “郝铁君,我的,看看。”

    说罢小林医生便给郝铁作了一次常规检查,又仔细问了一些当时的细节。

    “你的勇敢,要是我,不敢跳车的干活!”

    “不跳就被土八路枪毙的干活。”郝铁用手比划出一个手枪的形状。

    “拿棋盘来,咱们杀一盘,我最近琢磨出一个‘华夏流’,一定能对付二枚腰。”

    小林医生哭笑不得,“郝铁君,这里是仁爱医院,又不是你的陶然居,哪里能在病房里下棋呢?”

    “改名了,改名了。”郝铁连忙纠正,“那里叫‘清吟小筑’,不叫陶然居了。”

    对这个艳色的称呼,小林医生是明白的,他露出一丝遗憾,忍不住叹道:“还是旧名好听。”

    “可是并不应景嘛。”郝铁见后面的惠子脸都红了,连忙跳过这个话题。

    “小林君,这个华夏流先下一星位,再下同边小目,然后第三手拆占边星下一路的三线或四线。利用没缔角的小目引诱对方挂角,然后加以攻击。”

    小林医生是棋道大行家,很快就悟出了这种开局的优点。

    “故意露出破绽诱使对方攻击的布局,这样会成为一盘攻杀的好棋,郝铁君,风格变化很大啊,我的佩服的干活。”

    郝铁没能继续和小林医生探讨棋理,因为城彰二、桥本等一大帮鬼子闻讯冲了进来。

    匆匆一眼,惊鸿一瞥,果然没见到亮丽的旗袍,蓝小雅不在此列。

    宫本,这么快就回来了么,不继续扫荡了?

    虎头蛇尾啊!

    “社长,桥本君,天幸还能看见你们,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郝铁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这些商人和工程师可是自己的宝贝,抗战还得靠他们出钱出力呢。

    “郝铁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城彰二和桥本一夜无眠,就怕郝铁头部受到碰撞后有后遗症,现在虽然肿了一个大包,但人却是很清楚,当然很高兴。

    特别是城彰二,郝铁如此讲义气,将生的希望留给自己,要不是属于不同国藉,年纪相差也大,他都想依靠华夏的风俗,斩鸡头,喝黄酒,与之结为兄弟。

    “呀哟,一定是脑震荡,好痛。”

    现在跟这帮人有屁的话说,哪有心情在这里瞎BB,干脆还是装病吧,反正脑袋痛得历害。

    “该换药了,各位还请暂时离开。”

    惠子很能明白郝铁的心思,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城、桥等人乖乖离开了病房。

    “惠子小姐,还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