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讲解着她询问的问题。

    临走前,音音还道:“既然你想好好学习,那晚上我就好好给你补补课。”

    水苓冲着她点点头,各回各班了。

    学生们平静的上着课,操场上也有上体育的班级。

    校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他在门卫那里签了字,然后走进了学校并笔直的来到了教学楼,来到水苓的班级门口,跟班主任打了招呼后,他进去了。

    “爸?”水苓惊叹道。

    “你的手……”

    杜权林的断掉的胳膊竟然长了回来,而且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

    杜权林拉住水苓的手,他还往座位上放了一张纸条。

    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带着水苓离开了。

    “苓儿,爸爸带你去个地方,相信爸爸。”杜权林一脸笑意并真诚的说着。

    可水苓拉拉扯扯。道:“你还不快走,她们随时会发现的。”

    见好说好商量没用,杜权林当即打晕了她,抱上车,来到了他家隔一座山的工厂里。

    水苓被特制的法士绳索捆绑起来,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

    “爸!你这是干啥?”水苓醒了,蠕动着身体。

    “把我放开!”

    可是,她的语气和面貌,始终没对爸爸产生什么坏的想法。

    她无助又祈求、难过的看过面前走来走去的爸爸,每当爸爸的手一握,自己的绳索就会夹紧一度,绳索上对法士的束缚也会让她急痛难忍。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觉得这只是爸爸的计策而已,爸爸绝不会伤害我。

    “要不,我帮你对付她们,我们联手,一定可以。”

    “好吗?爸!”

    杜权林没有回答,全程不发一言,只是走着,时不时的会握紧拳头,折磨杜水苓。

    九次过后,水苓喊出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哀嚎,乃至于身上出现了勒的伤痕,满脸泪花、昏厥前夕的她依然没怪爸爸,而是一直真情的望着。

    “爸,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水苓含着眼泪,散发出了颤抖的哭腔。

    “我不应该跟她们站在一起,不应该对付你。”

    “我好疼,爸,你饶了我吧。”

    “这真的好疼,爸爸!”

    最后一声,她已经无力支撑,头一回用叠词就晕了过去。

    杜权林只是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失望的叹息。

    紧接着,拳头又一次握紧,绳索又一次发功,而水苓大喊一声冲昏迷中醒来。

    “我……”

    杜权林开口的那一刻,水苓无比激动,期盼着爸爸能做出回心转意的作为。

    可并没有,戛然而止,但她眼神里的爱依旧存在。

    “不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