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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是一项无愧于自己的行动,却无法带来优越与快乐。但无论何时何地,它都会在自己这边主动。

    谣言始于恐惧,谣言终于私心。

    抬起无悔无声的右腿,踩在土壤尘起飞扬的地面,左腿同上而行,更加得小心,耳听八方。

    贴墙穿行,聆听仇声,至少现在它还不是。不过,尚未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晌午的风吹过泥墙顶,落下的尘滑过屋檐,随着坡度来到了围墙,这里的尘呛人口鼻,可它们却偏偏落在了头上,而性子起来的音音直接离开了墙面。该死的,弄我发型。隐蔽,变成了毫无专业的吐槽。

    “嘿!”

    承之己咬牙,警告了一下音音,让她快要归位,别在意这些打扰到战局的身外之物。

    可谁知音音越发的放肆,刚才还隐秘前行,而现在被尘土弄脏了头发,离开了可以隐秘的墙面,光明正大的走在荒无人烟伺机而动的大道上。

    不管承之己怎么用动作暗示她,她都视而不见,故意这样暴露的搜查。而她不在乎承之己说话,回过头继续走时,她却看了一下刚才的房屋。

    然后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而她傲娇的永远不听他人意见,走着走着,她又回归了隐秘的状态,兵分两路,搜查被抓起来的村民。

    她还是在原地,而承之己跑到了另外一条街,就消失在了狭小的胡同里面。

    她又看向了刚才被尘土落进头发的位置,低头犹豫。她闭上了眼睛,以肉眼可见的起伏深呼吸。慢慢的,眉头紧皱,嘴巴紧闭,非常艰难。

    当她睁开双眼,目视那座房屋时,紧抿又抉择的嘴巴,变成了决然的自信抿嘴。

    往承之己消失的胡同看一眼,自己回到了那屋子外面,然后从大门直接走进去。

    此时的她又不在乎发型脏乱、衣物受损,像个战前的士兵趴在地上听万军奔腾,她竟然笑了。在起身时,腿还受到了尘土的洗礼,依然没在意。走进室内后,双臂张开控平稳,双脚轻踏控无声。

    她将手放于丹田,轻呼吸运气,上下两个来回,手上开始出现微弱的白光。直到第三来回提起,还没落下,运功好像就结束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她把手转向地面,表情突然间狰狞了起来,呼吸变快,头倾斜,似乎在感应什么。

    终于,在挪到炕中央时,她停了下来。

    刚才手散着白光在屋子里转了一整圈,为的就是查找一个体积里是否有其他链接不上的地方。即便是被盖的严严实实,这种法术也能感应。

    谁说只有解恶是法咒、符箓和法器的三大发明家,柳睿只是不爱好这个。自从发现徒众团的开采法开始,她就已经研制这种针对法术了。

    而且这个法术,密不外传,除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别人根本提都带提的,连她儿子都这样。

    目前只有她本人和音音会这种法术,针对徒众团,让他们毫无藏身之所。

    “得引出来啊,不能硬闯。”

    音音故意用脚发出很大声音的踩了一下密道门盖,也就是炕的中央位置,然后躲在门旁边。

    声音传了进去,回声也传到了控制村民的邪法士耳朵里,他自信的认为。“他俩回来了,去开门。”

    于是四个人的看守队,就这样离开了一个,去开门。

    “我就纳闷了,代替村子的朋友直接跟我们来得了,还让我们一个个占领村子,等他们。”如此抱怨的口气,伴随着歪头瞪眼,还摇头。

    “真是浪费时间和人力,真不明白凌君是怎样想的。”调侃完凌君,其他二人都害怕了。

    “咋了?凌君又听不见,说两句坏话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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