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慈祥,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被眼前二人救下的。

    他咽了口放下成见的后的口水,深叹了一口气。

    “饿!”

    他就跟四处寻饥的乞丐似的,唯唯诺诺的说了一个饿字,没有了君主的神韵和气场。

    妻子直接上手,拽着他来到了大卧室,给他盛了一碗米饭,还有不凉的温菜。

    为何?为何我对这位姑娘没有一丝反抗,却任由她操控。

    一般来说,这种家庭吃饭一般都是在卧室里,而卧室里一般都会有一挂历,这是他们一辈人的习惯。

    巧合的是,解恶认识上面的字,看到了时辰、时间,还有是什么年份。

    “癸巳年,二零一三。”

    “哼,今天还是我的寿诞之日,法力却没了。”

    他可惜的把一块肉放进了嘴里,越吃越上瘾,注意力直接从事业大事上转移了,开始狼吞虎咽的正式开吃了。

    妻子端过来一杯白酒,他闻后,道:“杜康之斟,孤竟还能体会得到?多谢姑娘款待。”

    严格来说,他已万年之久,叫一声姑娘够意思了,而妻子却笑出了声。

    “小伙子?你叫我什么?”

    “唉!”解恶举手制止道。

    “食不言寝不语,刚才一句已然是大罪。再上三句,会犯下掌嘴之罪,恩人放过!”

    妻子一听,眉头紧皱,自言自语的就跟丈夫商量去了。

    而解恶吃的非常开心,好几碗都没能饱,但他只求适中,这点饭还是够的。

    吃饭期间,他还看到了床上的书,看了两页,奇怪的是这些字他竟然认得,而且会写!

    “呦!这不是我祖父?”

    他看的是黄帝内经,上面有一段关于黄帝的介绍,他就很惊讶。

    再次来到庭院,竟然以抱拳礼相谢,整个行为、谈吐等全都是一副古人的模样。

    不过庆幸的是夫妻二人并没有报警说这有神经病。

    “不瞒恩人所望,定已真名实姓相告。”

    “鄙人姞姓,名凌,轩辕氏,字惟,又被人称君,后世传说又字惟君。我也就坦然接受了这个名字,姞惟君,或姞凌。之后遇到恩师,又用他的姓,给我起了名字,叫解恶。这不是字面上解恶,恩人可别想太多。”

    好家伙,刚看的书,就把书里介绍祖父的样式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说的还那么清晰、简单易懂。而丈夫还真就听明白了。

    “你说……你姓姞,名凌,字惟君,轩辕氏。”

    “阁下能否写一遍?”说完,妻子看向丈夫的眼神就像是再看另外一个神经病,非常疑惑丈夫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他一起说胡话!

    解恶此时心想,要是我用他们的语言写,他们定会不信,我还是写大惠的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