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忽然又顿了一下,像是瞬间想起了什么,视线定格在酒德麻衣的身上,“小姐,首先很感谢你救了本部的学生,我很乐意邀请你作为贵客事后参观我们的学院。但接下来这件事涉及到本部的机密,还请……”

    施耐德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无关人员尽快回避。

    “我懂。”酒德麻衣耸肩,一脸淡然地转身,“你们继续就好,我去吃点东西。”

    “还挺自觉。”秦洛悄悄来了一句。

    可惜酒德亚纪还是听到了,她缓缓回过头来,朝着秦洛投去一个略带危险的眼神:“小弟弟,会说话你就多说一点。”

    听上去像是在夸他,但是聪明如秦洛当然不会傻乎乎的相信。

    后面一定还有一句‘多说一点,我就把你的嘴给撕烂’。

    别看这个女人一脸笑兮兮的模样,但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个会发疯的母老虎?

    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被女人记仇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秦洛无奈地摇头苦笑,真是个小魔女。

    他看着酒德麻衣好看的眼睛:“不说了好吧,等到了巴黎请你吃饭。”

    “可以啊。”酒德麻衣立马展颜一笑,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身上只穿了件紧身作战衣,衣料紧贴着皮肤,将那魔鬼般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酒德麻衣离开之后,讯号也是接通,笔记本的屏幕瞬间亮起,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间古典别致又充满书香之气的办公室,巨大的书架围绕着墙壁陈列,几只松鼠上蹿下跳。

    “喔!我亲爱的孩子,我们又见面了!”

    老绅士微笑着出现在镜头里,他热情地敞开怀抱,一头银发整齐地竖向脑后,漆黑的晚礼服配白色衬衣,胸前插着一枝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希尔伯特·让·昂热再次以熟悉的姿态登场。

    “我说校长,您能不能换身装扮,说实话我都看腻了......”秦洛低声叹了口气,对于这个一成不变的风骚老绅士也是颇感无奈。

    难道他就没有其他的衣服吗?每次都是黑色西装,最骚的是还要在胸前的口袋里插一朵红玫瑰。

    这是上个世纪流行的绅士风格吗?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况且这才是最适合我的打扮啊。”昂热面容含笑,似乎连那股沧桑感都是遮掩而去。

    岁月在他身上都是似乎放缓了脚步,让这个已经一百三十多岁的老人看起来依旧那么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