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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庭弟位吧？”楚子航抬起头来，反问道。
“是家庭帝位！”秦洛据理力争。
楚子航嘴角微微弯起，摇了摇头，懒得争辩什么，反正和他也没关系。
刚才他虽然提前走了，但是诺诺那副不高兴的样子还是看在眼里的。
“那个女生什么来路？”楚子航转移了话题。
他高中的时候甚至到现在，虽然一直都被人号称‘不近女色’，但是刚刚那个女生的确还是惊艳到了他。
不过容貌只是其一，更多的还是那股高冷气质，和他真的相似。
“08级新生，刚刚入学。”秦洛随口回答，关于零的事情他还没搞清楚，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
“哦，挺好的。”楚子航继续低头看书。
“什么挺好的？”
“学院招来的学生挺好的，一届更比一届强。”楚子航感觉和秦洛聊起天来，这书貌似有点没法看了，索性也是合了起来撂在一边。
学院刚刚招了个S级的路明非，现在又来了个零，看样子血统肯定低不了。
自从卡塞尔学院失去了那个S级之后，这些年来招收到的最好学生就是A级，直到秦洛出现才打破了这个持续的情况。
果不其然，秦洛给出了正确答案：“是挺强的，据说是A级。”
“自从你来了以后，好像A级都不怎么值钱了。”楚子航这话虽然说得有点夸张的成分，但是不得不说这几届的学生里边，A级是真的变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幸运儿喽？”秦洛哑然失笑，没想到楚子航会这么想。
学院招收哪些学生其实跟他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些全是校长他们从世界各地搜罗到的人才。
说起来他秦洛才是最垃圾的那一个，别人都是来自各国什么名门贵族，再不济也是个中产阶级家庭。
只有他是来自冰港孤儿院。
“或许是吧。”楚子航摊了摊手。
“我不觉得是，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挺悲哀的。”秦洛有些牵强的笑了笑，这个笑容在楚子航看来居然有那么一丝伤感的味道。
没有和秦洛正儿八经聊过这种深入的话题，眼下他倒是发现秦洛似乎隐藏了自己许多东西。
就像是在自己身体外面包裹了一层东西，生怕别人看穿一样。
楚子航是秦洛认识的人里面，少数几个不知道他来自孤儿院的人。
一直以为他都是来自中国，以至于之前他还问过秦洛是在中国哪个地区，没准儿他们还离得很近。
可惜秦洛最终并没有告诉他，不是不想告诉，只是觉得没什么意义。